霁月难逢 第80节(2/3)

那是一张像素并不太好的照片，但保存得很好。是一个少年躺在床上睡着了，裹着外，安静青的大半张脸。光在他脸上泛着金，像是柔光，也像岁月。

“搬家的时候我不在，不知怎么搞的，可能是东西太多了吧……那个相机不见了。”

10年过去，池钺的手机换了，但照片一直存着。因为害怕手机丢了或者其他原因导致遗失，他拷贝了很多份，又把它冲洗来，一直带着。

“没关系，这次我在。”池钺吻他，鼻尖轻轻蹭过蒋序脸颊“我们重新拍，拍很多张。”

是他表白那一天。

蒋序安排池钺把自己抱到书桌那儿，他甚至懒得拉开椅，直接松开抱住池钺的手，坐在了书桌边缘。

他平稳了几秒呼，还是谨遵怀里少爷的吩咐，转去向书房。

池钺想象着蒋序一个箱一个箱去找相机的样，一颗心酸得不成样。

他就这个姿势抱着蒋序，站在玄关低和他接了一个漫缱绻的吻，如同当年一样。

他第一次这么叫蒋序，带着溺死人的温柔。蒋序上一颤，不知是被叫的还是被亲的——池钺亲得那么凶，不光嘴，还有他的脸颊、耳垂、脖。解开他两颗衬衫扣，却又不全解掉，只挑开的衣服去吻他那一片发的肤。

池钺回答：“我也你，宝宝。”

“原来我也有一张你的照片，是你在我房间写作业的时候拍的。”

蒋序冲着池钺得意一笑，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侧过，一只手撑在书桌上，另一只手拉开书桌左边的屉，拿一张照片。

“我好你啊。”

池钺如实代：“元旦那天，你在我房间睡着了。”

蒋序坐在桌上，仰看着池钺，在这个夜晚一孩气的委屈。

这时候蒋序又及时发布指令：“我要去书房。”

“我妈问我里面有什么，很重要吗，我不知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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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钺：“……”

蒋序低，怔怔挲着照片，忽然开。

“先说好，我不是故意翻你东西的，我就是想找支笔。”

他仰着脸，边边问：“不回房间吗？”

蒋序被亲得耐不住，发破碎的哼声，在池钺腰间蹭。他借酒发疯，撩开池钺的衣服，从摸到腹肌，又用手指勾住对方的带，像是什么刚修炼成形的小狐狸。

蒋序拿着那张照片，像是找到了什么关键证据，带笑意拷问池钺：“什么时候偷拍的？”

两人一个坐在书桌上，一个站在他面前，相互坦白。

“我没你保得这么好……我把你的照片丢了。”

蒋序终于被他安抚，重新勾住池钺的脖，也缠上对方的腰。在亲昵的磨蹭里剖析自己的心脏。

池钺望着他的睛，里面依然是18岁的赤诚。

“我回家后找了很久很久，所有箱都找过了，又跑回去老房里找，也没找到。”

一吻结束，蒋序嘴微红，漉漉的，带着一津。池钺呼轻微不稳，抱着蒋序往卧室去。

是我们赢了。”

打开灯，书房里一切如旧，书桌被收拾得很净。只有右上角放着一盆绿植，那棵常藤被挪了来。

“好几次看见想把它删了，但是每次都舍不得，脆相机也收起来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