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不起,不能用明火,只用不见火焰的文火,待它自熟莫它,火候足时它自。”
“噢。”枫念晴手忙脚,无暇分心聆听傅姥姥的叮嘱,顿时遭受拳伺候。
“哎哟,小力,小力!”
想想这两三天他早已挨数不清的拳,耳朵也倍受大嗓门折磨,他真是命苦。
“你锅没洗净。”
“火太大了!”
“小力唉,你又打翻锅了!”
“小力”
终于,枫念晴发现为何耿少言会那么挑剔,嘴碎碎你个没完,原来是有人教的,唉唉唉!他究竟是在报仇还是在自找麻烦?
枫晴灰土脸,发丝紊,在浪了数十斤火柴、数十个铁锅、数十锅铲、数十斤猪后,终于端还像样的东坡,他神张,盯着傅姥姥品味验收
傅姥姥看看枫念晴,枫念晴也盯着傅姥姥。
仿佛卖关似的噤声半晌,傅姥姥这才告诉枫念晴他期盼已久的答案
“合格!”
“太好了!”枫念晴兴得手舞足蹈,刹那间忘记他最初的目的、最初的不愿意,他由衷地为终于学成的自己到骄傲,有志者事竟成。
枫念晴拥着傅姥姥,只可惜姥姥太壮,他抱不动她,否则他会抱着她绕上数圈才肯罢休。
“对了,弱,耿少言那浑小的弱?”
“你还记得。”
“当然,这是我最想要知的。”
“原来你最想知的不是如何赚大钱、如何吃大餐?而是有关耿少言的一切,呵。”
为何他总觉傅姥姥的话有些怪怪的。
“是又如何?”他目前最想知的便是这事,有何不对?
“不如何。”
傅姥姥拿起另一双筷递给枫念晴,两人一吃起模样有些儿丑,但味地的东坡,也是枫念晴千辛万苦的杰作。
“少言他从小便被父母丢弃,只因为他异于常人的能力,纵使他未曾以之害人,但他们皆视他若鬼魅,将他弃置荒野间,若非他当时年纪尚轻的叔叔偷偷将他捡回,偷偷给我不少银两,苦苦哀求我代为照料,少言恐怕早已被荒原里的野兽吃了,无法大成人。”
听到这话,枫念晴吃着教自己骄恣的首次成功大作,却之无味,筷有一没一地动着,这一切皆映傅姥姥世故的里。
“少言曾经为了我而远离杭州,只为不想害我因他而受居民的排挤,甚至无法继续店铺的生意,后来他不知打哪儿听来我前些年曾大病一场,为了就近照顾我又回杭州,只是独居于孤岛上不与人来往,你是第一个住他地盘的人,念晴。”
“我是他捉去供他支使的隶,当然得住在岛上他才能随意使唤我,讲到这儿我就生气了,姥姥您知他有多过分吗?他命令我饿着肚采梅、洗梅、生火、煮饭、洗衣、打扫,还将我倒吊在林里一整夜,害我生了一场大病!您说他过不过分、残不残忍?”
“那么你生病的时候是谁照顾你的?那岛上只有你、少言和一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