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4/4)

引来不少人，男仆、女仆、总、大夫、夫全给叫来。

在他凄厉惨痛的叫声，为他包好伤的大夫也只好说他得好好修养，不宜再繁重的功课，就这么着，樊琏多了一个难得空闲的午后。

“原来是这样碍”一丝无奈、一丝遗憾、再加上一丝丝伤，樊不骞叹。他的神望着远方，想起很久很久以前。

忙于事业的他其实和家人间一直都不亲，有的也只是零零碎碎的记忆。

记忆中有一个穿红碎衣的小女孩和其它的孩们在院里放风筝，而一个不小心跌倒，风筝自手中脱逸的她，哭得彷若她的世界已然结束般的伤痛，惹得他心烦地转离开，又去忙不知哪一椿的生意。

转间，小女孩成婷婷玉立的姑娘。慢慢懂了该懂与不该懂的事。

原来静儿早有心上人，他这为父的竟一也不知，她就是为了去见那个男人才让贼人有机可乘，将她掳了去，一去一去就不复返。

就算让他得知，他也不可能成全她，只会更加派人守住她；若是能守得住，那么今天就是办喜而非办丧碍“樊老爷，请节哀。”再疏远，仍是血脉相连的至亲，只要是人，很难能不伤心的，就连视钱如命的樊老爷也不会例外。

“这是答应给你的一百两银票，你收吧。”樊不惊将银票递给他。

“那我这就告辞。”

恍若未闻的樊不骞，仰着继续望着不知名的远方，他的四周彷佛弥漫着愁怅，白发人送黑发人是何等的痛。

走门外的枫擎扬，走着走着，往园里的竹林走去。

“你还想跟多久？来吧。”

“嘻，枫大哥，你好厉害，你是从哪儿开始发现我跟着你的？”樊琏眉开笑，一扫连日来的郁结，只因他又见到了他。

枫擎扬眉间淡漾一不舍，像是离依依。

“你这小鬼灵，这么快就学会了还不算差的轻功，假以时日，定不可小觑。”话语间有习惯了的溺。

“枫大哥，你的赞我收了，但”樊琏前一步，枫擎扬便退后一步“枫大哥，你一定要这样吗？防我似防贼。”

“谁教你总是不规矩。”

“怎生地不规矩？”

枫擎扬侧首掩饰他的扭。

“不谈这个，给我一两银。”

耶？他怎么想不起何时欠他一两银，该是他欠他一百两吧。

“只要是枫大哥你开，别说一两银，五百两我也会拿来给你，哪。”樊琏自衣袋拿一两银，现在的他虽然仍不可能将了自己袋中的钱掏来给别人，但枫擎扬一向是他的例外。

“丢过来。”枫擎扬仍是站在离他一段不算短的距离。

不想亲手递上，顺势摸上一把的樊琏在心里啐。，他的行为被心上人摸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