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五天?不只吧?”
“难更少?”
“好歹我也尊称你声义兄,再多加个几天吧?”
“放好,你可以了,记得两份早餐过来,你可以不用再来了。”
“樊大哥,小弟今儿个总算见识到你见忘友的本。”
“好说,不送。”
甘劭之摇摇,无奈地笑着离开,走到房门前突然顿了,利落地转,朝床铺的方向攻去,假装要擒住樊琏的手;几番拆招后,乘机扯棉被的同时,为防被虎咬,甘邵之闪得远远的。
樊琏扯披在肩上的外衣,虽然相当迅速地将赤的人儿掩上,但青光仍在那一掀一盖间外。
“樊大哥,你实在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瞧你把人家给累着了,我这么大吵大闹的,他仍睡得死死的。”
“没办法,我实在太他了,谁教他让我苦等五年,他当然得一次付清。”樊琏笑得又邪恶又满足。“看够了吗?”
“够、够了,我想再不走人,待会儿就只能横躺着去。”
“知了还不快!”
“是是,这不就在走了吗?”甘劭之行走的速度可比蜗。
“对了。”
“还有什么事?”樊琏气相当不耐烦,他已起一半,待他走床,甘劭之肯定吃不完兜着走。
“哪,这是我要来的好货,听说可以增两人的趣喔。”基本上甘劭之并不清楚那是什么?不过在他摸来的一大堆瓶瓶罐罐里,他记得这罐的用途好像就是这样。
樊琏大手一扬,接住,打开瓶盖轻嗅,他邪肆地勾起嘴角。
“看在你好意的份上我可以不计较你看了不该看的,不过你若是再不走,我可不能保证你那双清澈的睛能完好如初。”
“这么狠心?”
“你可以试试。”
“不、不了,我又打不过你,我这就走了,不用送了。”
看着再次掩好的门房,樊琏低,对着的耳朵呵气。
“怎么,还不起来?我都被人家说成坏了,你不心疼?”
怎会心疼!
“哼,你的新倒是相当了解你嘛。”枫擎扬没留意到自己的话里可酸着呢。
“你不要害臊嘛,我可是非常想带着你四向人炫耀,告诉别人我有多幸福呢!”
瞧他得意的样!
“你可以带你的新去炫耀,我不喜当众糗。”枫擎扬脸很臭地转过,将埋被里。
“我方才不是说过了吗?对我来说,新是比不上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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