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宇文藏上辈是不是有债没还她,所以才会适时对她伸援手,无缘无故亲自送药给她,还主动当起她的定时吃药闹钟?
想到终于要见到他了,一颗心扑通扑通地得好狂野哦!
思绪百转中,姚晶晶已经骑到了目的地。
由于是门诊的最后时间,看病人已散去,候诊坐的大多是等著推拿的患者,但骑楼里停放的机车还是很拥挤,于是她把机车停到隔再隔的超商,再徒步走回诊所,报到、缴费、等候。
很快的,到她了。
电话中的熟稔和面对面的觉还没有连接起来,但喜他的心一直都有延续,因此一走诊疗室,姚晶晶就灿烂地朝宇文藏笑开。
好久不见,看见她的瞬间,像是有闪电掠过前、劈心坎,宇文藏归咎是她笑容太闪亮的关系。抛开那短暂的失神,他意识的调开视线。
“怎么这么晚?”他闲话家常似地问。
之前以为她不来了,所以愈接近结束时间,他的心就愈是莫名的低落,这觉真奇怪!
“放学回到家本来只想小眯一,谁知一睡去就像死猪了!”她吐吐。
宇文藏示意她把手搁上桌面,然后替她把脉,他专注的模样让她住了,不过,从心底浮现的一个想法亮了她的双,不禁喜孜孜地睇著他。
“嘿,你在等我哦?”他一把完脉,她立刻凑向前,问心里的想法。
才刚要开说话的宇文藏差没被自己的给噎到,对她突如其来又似乎别意味的问话,难以招架。
他是在等她没错,可这么回答的话,仿佛回应了她问话背后隐藏的暧昧。
被一对灿亮促狭的眸盯著,他的颧骨微微的泛红了。
“哎呀!”她忽地一掌拍向自己的额。“我不应该来的。我忘了要是我没来,你就会亲自到我家去耶!多方便!”他那次送药的行径,她是每想起一次,就动一次,喜的心意就愈往心底扎。
“我都已经当你的吃药闹钟了,如果连这一趟你都想省,未免也太懒了吧?!”他避开她的注视,掩饰自己受影响的臊红脸庞。
“如果懒惰是可以获得你特殊待遇的方法,那我还可以更懒。”她耍赖地笑。
她太明白宇文藏的木讷了,所以三不五时都会在字里行间暗示著,希望暗示积少成多,哪天能够侵蚀他这块木。
可偏偏她别富意的暗示太频繁了,宇文藏只当她是惯搞暧昧,不是真有明确的,因此总在心湖被撩拨之后,迅速恢复平静。
“懒惰不是好习惯,太懒惰会被人拿来跟猪划上等号,就像我小弟。”宇文藏谆谆教诲。想起老被二弟、三弟骂作猪八戒的小弟,不禁摇了摇。
“喂!你够喽,居然说我是猪?”她怪叫。
有没有搞错啊?她在对他暗示心意,他没事去提到猪啥?
“我没说你就是猪,我只是说我小弟像猪,因为太懒惰。”他认真的否认。
姚晶晶被打败,不想跟他继续扯这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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