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她再度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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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一天天过去,华珍的伤势几乎好了大半。
这一日清早,元烈离帐,如玉随即帐与华珍相伴。
“王上人呢?”
“好象朝营方向去了。”
华珍不语。
蓦地,她开:“快,如玉,咱们也到营去一趟。”华珍说着,便挣扎地了 床。
“公主,您伤势未愈,怎能帐去呢?”
“我很好,碍不了事的。快,替我穿上衣裳!”
如玉见她似乎很急,只有依言为她着衣。
华珍可以行走,却走得很慢。
“快,扶我走!”
如玉立即扶着华珍踏帐外。
“公主,到底有什么事这样急呢?”如玉忍不住问。她一向很少见公主行事这般 焦急。
“只是一预,到了营你自然知晓,但愿一切是我想错了。”不多久,两人来 到营,小厮哈泰尔迎了上来。“小人见过王妃。”
“王上人呢?”华珍放望去,却只见匹,并无元烈踪影。
难是她多心了?
“回王妃,王上拉着汗血宝到那一去了。”哈泰尔指着围栏另一端。
“快,你去告诉王上,一切待我去了再说!”
“是!”哈泰尔立即跃上背,急急奔去。不多久,华珍亦来到围栏的另一,元 烈一见她,立即迎了上来。
“你伤势未愈,怎可轻易离开王帐呢?”薄怒的语气里,净是满满的关切。
华珍却不回答,挣脱了如玉搀扶的双手后,来到元烈与汗血宝前。
说不怕,那是骗人的。仰瞧着汗血宝,它神骏依旧、难驯依旧。
华珍脑中浮现自己那一日受伤的景。
“离这畜牲远一!”元烈急忙拉起她的手,将她与汗血宝拉开了距离。
那一日她重伤的惊恐至今仍存,他怕是一辈也忘不了。
瞧着他腰间的短刀,华珍蹙眉开:“王上要什么?”浮上心的是淡淡的 哀伤,这匹神驹怕是要因为她而断送命了吧!
“那还用问吗?当然是一刀结束它的命!”在他心底孰轻孰重,他分得一清二楚 。
“王上忘了已将此驹赠予华珍了吗?”
“可是”
“华珍不要它死。”她微笑。
“倘若你,营里有五千匹任你挑选。”
“我只要这一匹!”温柔的语气里,带着持。
“你不恨它曾差夺走你的命?”他可是在乎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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