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傍晚,天空的云层变得异样起来,它们一层层堆积,宛如鱼鳞般密集。起初,大家觉得这是火雨过后的第一场雨,犹如甘,心中满载着期盼,希望它能缓解一连日的涸和沉闷。然而,随着云层的不断叠加,鱼鳞状的云朵压得越来越低,气氛变得诡异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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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穿过一条小路,前现了一座久无人烟的房舍,院落里荒草茂密,寂静无声,只有泉池前的一座雕像似乎在诉说着过往的故事,这座雕像的主人,是曾经的路微云,虽然铜斑驳脱落,但仍能看他当年的风采。
在接来的几天里,离忧仿佛被困在了旅店中,几乎不再踏房门。他偶尔会找些幽的麻烦,绝大多数时间双手叠放在窗棱上,枕在手臂上,神平静的地凝望着外面,时间悄然逝,日复一日。
外面大雨磅礴,路上偶尔可见一两个行人,也行匆匆,两人在路边等了会儿,等到了一辆轻轨。受天气的影响,车厢也零星只有几人,两人在靠窗的位置坐。轻轨缓缓开动,经过了数十个站,最终在终站的前一站,离忧带着白青枫了车。
的手,向旅店走去。
离忧一脸困乏地从床上起来,打了个哈欠,显得有些懒散。他拖着步伐,左上地缠着什么,仔细一看,原来是幽,它像个癞狗一样缠着他的,离忧尝试着轻轻踢了踢,但幽就像一团黏胶,纹丝不动,离忧无奈地摇了摇,也随它去了。
离忧看着白青枫,微笑:“是啊,时间到了,跟我再去一个地方吧。”
他走到洗漱间,用冷洗了一把脸,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然后穿上整洁的衣服,拿起雨伞,推开门。白青枫正静静地守候在门外,看到离忧来,他似乎知可能要发生的事,一直以来,都默默地陪伴着离忧,从未问过任何问题,也从未提起过任何事。
白青枫轻轻地了,拿过离忧手中的伞说:“我来打伞。”
白青枫说:“要走了吗?”
就在这时,一声惊雷震耳聋,所有人都被吓得呆立在原地,仰望向天空。接着,暴雨如注,倾泻而。这场雨大得吓人,仿佛是从天穹倾倒来的,它了整整一天一夜,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
“好呀。”
第一基地的原住民从未经历过如此大的雨势,他们在之前的大洪中几乎毫发无损,而这次他们真切地受到了大自然的恐怖,他们不禁开始恐慌,其他安全区的人看着不断上涨的位也担心起来,大洪难要再次席卷而来?之后呢?严寒?地火灼只有那一个,哪里再去找第二个,严寒之后呢?火雨?这个星球当真被抛弃了吗?几乎所有人都这样绝望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