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这个便宜爹在官场上的人缘却还不错的,你说稀奇不稀奇?
二来玉佩很可能是被那个女拿走的,沈大老爷认定那女就是叶夫人的表妹,那是大家闺秀啊,大家闺秀拿着男的玉佩,这可是传去,两人的名声都要受损。
“谁家好人会用这方式和你联系?谁家好人会跑到茅厕里和你接?那女真若是想把玉佩还给你,从街上找个小号,两文钱,就能把玉佩送到你手里,用得着这么麻烦?”
沈大老爷便破天荒地没有在外面等待,而是了茅厕,刚开始他确实是在外间等着,可是看酉中就要过了,里面的人也没有要来的意思,沈大老爷问了一声,里面有人答应,还让他去,于是沈大老爷便去了。
沈凝就差骂她爹是猪啊。
正是因为这两个原因,沈大老爷的这趟茅厕之行是必须的。
沈凝用关智障的神看着他。
沈凝继续说:“还有,你在叶家的时候,有人朝你撞过来,你为啥要伸手抱住?如果撞过来的是个老,你也会把他抱怀里吗?”
沈大老爷怔了怔,好像有理啊。
沈大老爷面红耳赤,可是他真的冤枉啊,他也不知自己当时是怎么了,怎么就伸手去抱了呢。
至于那女为什么会把字条放在午膳里,沈大老爷也一并认为是不好意思明说,毕竟这事见不得光。
算了,不骂了,改天找个机会麻袋打一顿吧,可气死她了。
沈大老爷哭丧着脸:“我最后记得的事就是我走去了,后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等我缓过神来时,茶馆里已经闹起来了,我哪里知我手里为何会有一把刀啊。”
给他的,意义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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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既傻又自以为是的人呢。
沈凝:真不是行降智,她这个便宜爹就是这么蠢!
说着,他看向沈凝:“闺女啊,我就是这样和西城兵司的人讲的,我一句谎话都没说,可他们全都不相信,我为何要杀人啊,我只是想要拿回我的玉佩!”
这家茶t馆里的都是官员生意,因此,茅厕就只有男厕,没有女厕,真若是有女客要如厕,那就憋着回家解呗,反正女客急着找茅厕的事,自从茶馆开业以来也没有遇到过。
总之,这件事从到尾,每一个细节都能彰显他的愚蠢。
至于为什么要把见面地选在茅厕,当然是因为第二个原因了,这事不能传去,传去对谁都不好。
因此,酉中时分,沈大老爷来到茅厕,可是茅厕里有人,他立刻便认为正在茅厕里的人,就是那女委托来给他送玉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