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五岁谁都瞧不上,觉得班上的同学都幼稚,商泊云看着倒是有聪明,不过和他外面的大哥大们比起来,终究也平平无奇了。
他忙着三教九里胡混,想“社会”。
上了一个末中,读了一年不到就辍学,迫不及待地奔向“社会”。
苏晓舟摊开菜单,看到那些图片后才发现自己早就饿得前贴后背。
他和商泊云以前不熟。
餐吧的氛围得神秘低暗,孟楠的脸勉可以辨认来。
“对。乐活城楼上不还有酒吧嘛,他们常常喝完酒再来一二楼玩会儿。”
“中间这个,叫孟松吧?酒吧街的老板都认识他,喊他‘孟公’。”
他现在拿商泊云当朋友,忙不迭劝:“我跟你说,这几个家里应该都有钱的,常在延乐路泡着。”
桌对面的人摇了摇,顺便又补了几个菜。
“通宵果然不是人能上的。”苏晓舟打了个呵欠,“你三怎么样?累吗?”
“之前你问过我的那人,后来又来我们这玩了几次。”他想起正事,把手机拿了来。
等从修车学徒、理发学徒辗转到夜场服务生,苏晓舟才回过味来,自己可能有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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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结要不要继续回去念书的时候,商泊云找了过来。
初中的时候,苏晓舟不念书,太费劲了。
“不过他朋友和他不像一路人。”
一来二去,当年那个只是“看着还行”的初中同学,就成了苏晓舟的好哥们。
照他们服务生的说法,这叫席。
苏晓舟搓搓手,端起了鱼饼汤。
“这几个人,常来这儿玩吗?”
“甭和我客气。说得太见外了。”
坐在一群十八九岁的青年里,则显得有突兀。
这个二的小学弟了张娃娃脸,坐在大人堆里,众星拱月,一看就是家里备受关注的小孩。
“你和我提了没多久,他就和家里大人来的,在餐吧里听歌吃烧烤。”苏晓舟动照片,“之后的两次,则是和朋友一块。”
见商泊云反复动那几张照片,眉也微蹙,苏晓舟表严肃起来:“怎么,他们和你有仇?”
“想吃的。”商泊云看向自己的初中同学,“这回麻烦你了。”
乐活城有员工餐,加餐也有,一般是端到餐吧,客人顾着玩就忘了吃的。
乐活城把界限卡得很巧妙,成年人有地方玩,未成年也有地方玩,开业一个多月,引了一堆好奇的学生来。
“我想起来了,你问的这个娃娃脸还跟着上去喝过酒。不过被拦来了。咱这是正经店,和延乐路那些玩得大的酒吧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