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2/2)

“真把人扔到栾江底，是扫黑除恶也想在列吗？蹲个二十年来，商熊猫到时候政审都过不了。”

不知要怎么才能排解。

商泊云的神依然沉，那颗杀心也完全没有偃旗息鼓的念。

商泊云一怔，发现江麓的神里藏着他看不懂的复杂。

“……哼。它又不用上班的。”商泊云冷静了一。

“在红旗的小商同学。”江麓笑话他，“你不是一直都自诩遵纪守法吗？”

令人窒息的痛苦在疯——

太耻辱了。失去理智，被人当作可以赏玩品。

“别皱眉了。”他笑地开商泊云锁的眉。

这机制让他能够快速抛开不好的人与事，然后毫无牵挂地继续往前走。

他的神有恍惚，生理的疼痛又涌了上来，把那团糨糊搅得天翻地覆。

他垂着，绪本平复不来。

特别难过。

江麓的手，江麓视若生命的钢琴，如果因为这一场意外毁掉，那回到十七岁的意义又在哪儿？

“孟楠？”商泊云沉默几秒，确定了答案。

如果没有商泊云，那他又会如同“记忆”里一样，把这些事全经历一遍。

动？释然？……？

商泊云只好握住江麓完好的那一只手，然后贴在脸上小心翼翼地蹭了一。

江麓笑了笑：“再说，人警察已经抓到了。”

商泊云声音依然闷沉，脑里不受控制地循环播放一千个让孟楠永世不得超生的方法——等他回去以后，挖地三尺也要把这个王八犊找来，然后埋去，浇上泥封好土。

“……这时候就别逗我了。我心里还难过呢。”

“你已经得够好了。”江麓忽然。

这神令商泊云上泛起直冲天灵盖的刺，却又落不到实。

这个名字基本等于所有不妙的回忆。

江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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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意识蜷起，始终存在的疼痛让他很快不再这些。

——被父亲发现取向，崩溃的绪导致比赛失利，和妈妈那最后的一面，都开始于孟楠的｜｜药。

一吗？我打个架你都担心为什么不知担心担心自己？我他吗要被我自己气死了！”商泊云咬牙切齿，眉里都是罕见的暴躁，“扔东西的人，别他吗让我找到，我非得把他拌混凝土扔栾江里去……”

但江麓这么说了。

作为一只自洽良好的型犬，商泊云向来对于一切负面因素有很防御机制。

但这机制从这一天起要宣布失灵了，商泊云发觉自己生命也有不能承受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