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彻刚回过神,再次被腻了吧唧的商泊云冲击。
“钢琴家钢琴家!你的伤怎么样了?”
“老张拖了会堂,差就错过了平常打电话的时间。”
江麓听到了一记闷响,关心他的好朋友陈彻短促地“呱”了一声,像只呆滞的青蛙。
江麓又说:“是要你和陈彻说一。”
但实在很想蹭商阿姨的东北菜就是了。
“我还是诺基亚呢,让我验一果6怎么了?而且我不能关心关心‘朋友’吗?”
“晚儿也没关系。”江麓笑,“我的手比刚受伤那会儿好一些了。”
商泊云每天都得确认一才放心。
锅盖刘海很不是滋味地耸耸鼻,死党一场,为什么他和禾一度都没有!
锅盖刘海小声嘀咕,怀疑自己不应该和天杀的商泊云一块去吃饭。
江麓想了想,:“确实比前几天要好一些了,但是手掌有——看起来像过。”
……
“首先,诺基亚也可以打电话。其次,这是我·男·朋·友。”
商狗以前不是只有理题的时候才八面玲珑袖善舞心思剔透耐心细致吗!
这是某人趁着脑震没缓过劲改的,心正复杂的时候看到这个备注,就会产生一不上不的愉悦。
“唔。”
商泊云转过脸,没有地向陈彻转述。
爆锤陈彻之后,商泊云拿回了自己的手机。
“阿耶——是~男~盆友~”
“刚刚已经说过了。”
他有意外,又确认了一备注。
就传了过来。
“朋友”两个字咬得很重,莫名带着一漾且包的意味。
“医生帮你理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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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得厉害,路灯一盏一盏亮了起来,陈彻好奇地打量死党。
“嗯,医生说是恢复过程中的正常现象。”
“陈彻是陈彻,我是我。”他语气认真。
他和陈彻一块了校门,往老居民区的方向走。
他抱读:“好了就好,好了就好。”
“手真的好些了吗?”
这会儿是附中放学的时间,脑震缓过劲后,商泊云只好不甘不愿地继续当男。
商泊云轻嗤。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狗东西忽然就开了窍,漫不经心的家伙谈起恋来居然这么面面俱到。
【商泊云|绝世好攻版(心)(心)(心)(…】
锅盖刘海还沉浸在那句“男朋友”里,惊觉商狗的不要脸与日俱增。
“陈彻你开啊!你自己没有手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