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已经不堪重负的伤,又被雨淋,伤已经泛白。
“不要发这见不得台面的话声音。”付臻还是面无表,只有心里骂糟心玩意儿。
明明话题已经过去,还非要提起,真是个认真的人。
祁无庸没再说话了,极力忽视付臻指尖碰到的地方,对抗指尖带来的意。
对方油盐不,当没听到,只:“太冷了,能将空调调一么,谢谢。”
付臻看了他两,拿茶几上放着的遥控,将温度调了两度。
付臻还在思索最好的解决办法,赶在对方失望的表前,提前开:“不过我可以先借你两万块租房。”
他手上的动作却没停,给创上碘伏消毒。
但生理反应最难忽视,清创很痛苦,但拂过的指尖带来的安抚同样不可忽视,他冷白的肤不自觉颤栗。
祁无庸不想去医院,于是故意曲解他的话,“你劝我逃学?”
“别倔,”付臻像是在看一个调的孩,语气多了几分耐心,“你这样也没办法上课或者别的事。”
祁无庸知他在说同居的事。
付臻拆开绷带,就见原本白皙的背鞭痕纵横错,原本理过的伤,因为主人的懈怠期没有换药脓。
但付臻知,这人行事诡谲,想法比谁都多,谁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这是他从林家挣的家教钱,想到祁无庸和林家的关系,这钱勉也算得上另类的归其主了。
祁无庸上总是有很多谜团,就像是站在雾里的人,永远无法真正看清。
付臻面无表,拿着药店买的消毒白布去脓。
这宾馆隔音效果不好,他不想让别人以为他在什么不正经的事。
他弧度完的微笑,挑不任何错。
他想了想,突然开:“我不能让你和我住在一起,不合规矩。”
付臻完全不知对方的心理活动,只是照药店店员说的步骤行包扎,又给他裹上纱布。
他走回来又坐回到椅上,正好与祁无庸对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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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成块,黑乎乎地一团黏在一起,散发难以忽视的腥味。
对方一个清的笑,看着人畜无害,神清澈单纯,极易让人容易卸防备。
虽然付臻对自己的手法有自信,但到底不是专业医护人员,受这么严重的伤还是得去医院检查修复。
“嘶,”祁无庸睁着一双光潋滟的桃,可怜地望着他,嘴上柔柔喊,“不要,疼。”
他闷笑一声,“真是坏人。”
“明天不要去上课了,去医院检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