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来想去,决定将这件事告诉谢雅松。
校车是给特招生准备的,送他们去机场。
像谢雅松这样的少爷们,坐不惯校车,座椅太,汽油味太重,都是选择联系家里人送自己去机场。
夏等着家搬完了行李,才声叫谢雅松: “谢哥,我有事想和你说。”
夏咬了咬,害怕谢雅松以为自己是法盲,降低对自己的印象,连忙说: “我知的,我不一定要报警,只是想着这些证据提到校委会,一定会让付臻付代价。”
夏将自己的猜测一字不漏地说与了对方听,见对方面越来越凝重,甚至隐隐有发黑的迹象,他知有戏了。
谢雅松没有立刻辩驳他的话,而是: “付臻顽劣,表里不一,心狭窄,确实让我到恶心,更让我讨厌。”
谢雅松想了想,又问: “你还有备份吗?”
“付代价”这个词儿,让谢雅松眉心一,他试图纠正夏跑偏的思想: “这些都只是你的猜想,没有任何证据证明那个人车祸的事和付臻有关。”
夏声音阮糯糯回答: “我自己猜的,不过有录音……但因为我没保存好,已经损坏了。”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但回想起林正溪威胁他的话,又有一后怕。
他找到谢雅松的时候,对方正站在私家车旁,看着家将行李箱搬后备箱。
原本面无表的谢雅松,见到来人是夏,表温和一瞬, “你说。”
果不其然,他听见对方问: “这件事你是从哪儿听说的。”
“不要再去这事,”谢雅松说, “这偷录的证据,在法律上是无效的。”
谢哥为人最正义,因为某些原因对自己也好,而且和付臻关系不好,甚至说是势如火也不为过,相信他一定会站在自己边的。
夏有重燃希望, “既然这样,谢哥,你就没有必要包庇他呀,一定要让他知他的错误,让他以后不敢再犯!”
他第一次这么清楚地意识到,仅凭个人的努力是没办法动某些人的,只能依附其他人的力量行整治。
夏神一亮,万分确定对方和自己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连忙说: “虽然没有备份,但是我还可以去话,一定能到有用的证据!”
能勉开机,但是储存卡却损坏了,里面的录音怎么找都找不到,他正尝试着修复。
“谢哥,连你也不愿意相信我说的话吗?”华夏有些倔地咬了咬,不知不觉握了拳, “你和付臻日夜相,应该最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更清楚他是什么样的格,也明白他真的会这样的错事,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站来纠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