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对着付臻说的,但神完全没有聚焦在对方上,而是四散开来,有一漫不经心的意味。
他了这么多,无非就是为了回去的办法。
他大可以继续装,就这样耗过去。
“这样么?”
付臻见祁无庸开始神游,皱眉: “如果这个都不重要,那什么重要?”
毕竟虽然已经互相知了对方的份,但祁无庸始终藏着一些东西不肯吐。
但已经没有必要了。
但先一步破冰的结果,却是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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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无庸却不像付臻想象的那样装蒜,只是像断电的机一般,将垂,看着自己的指尖,视线凝聚成一,淡声: “我不知。”
哪怕在这个世界至少五年以上的祁无庸,依旧不知有什么办法能回去。
付臻看了他,突然开: “回去的办法。”
失去所有希望,远远比只有一丝希望可见痛苦的多,因为这代表着他们没有未来。
是还没挖掘到方法,还是本没有所谓的方法?
他捻了捻指尖,突然很想一烟,但碍于这里是公共场合,就此作罢,略有遗憾: “很多东西,其实并不重要,对吧?”
付臻有些心梗,他算是博了一把,直接就开问了对方。
他要回去。
原主说了什么,他或许永远都不知那晚祁无庸了什么。
付臻的语气平静,似乎和平时没什么不同,只有嗓稍微哑了些。
确定祁无庸是穿越者,清楚他的危险系数,最终问回去的方法。
一瞬间,失去了所有希望。
付臻听他的语气,以为他会装蒜,或者故意岔开话题。
“回去的办法?”
祁无庸也不知回去的方法。
他们回不去的。
当真正的绝望来临时,反倒没有力气声嘶力竭地咆哮,像是全力气都被走,无声地崩溃。
付臻端起桌上提前准备好的柠檬茶,慢慢抿了一。或许是因为泡的时间太久,酸涩的柠檬,甚至开始散发一苦味。
祁无庸看付臻原本有些绷的神变得松弛,微微一笑: “这样才对嘛,你为了追查某些没有必要的真相,都变得不像自己了。”
就算是现实的世界,也未必有什么好的。
不过比起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更崩溃绝望的是——他知祁无庸没有说谎。
但他总归是要回去的。
“什么重要?”祁无庸又抬看了天板, “我也不知,你能给我一个答案么?”
人能到的,或许也就只能到这个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