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2)

何言把车窗摇，在西装的袋里摸烟盒，拿了一在嘴里，然后把烟盒递给梁译川。

他是真的想走。

何言的结动了一，缓慢地说：“听清楚了。”

梁译川反抗起来，手里握着的纸巾团掉落在膝盖上，何言充耳不闻，在一片寂静的夜里毫无预兆地吻上梁译川——可是梁译川太不合了，两人柔的嘴撞在一起，不像是吻了，倒像是不明所以的争斗。

“啊——”梁译川受不了了，“你别亲我，离我远！”

何言侧过，显然还想继续之前的吻，他一只手抬起梁译川的，另一只手从他的后脑勺绕到后颈，试图控制住梁译川。

何言吐一烟，神看向远，说：“嗯，好，我也是为了社。”

梁译川生地说：“不你的。”

何言笑了笑，他手里拿着打火机，用一个讨好的方式凑近，极其自然地服务梁译川。

“嘶——”何言嘴一痛，于是动作慢来，接着梁译川双手用力推开他的脸，几乎要使全力气。

梁译川怪叫起来：“何言，你要脸吧！放开我！我要走我要走，不想再跟你这个自恋的人待在一起！”

梁译川坐在那里微微气，白皙脸上的红尚未散去。何言额前梳理整齐的黑发散落来，他随手解开衬衫最端的两个扣，对着后视镜左右看看，嘴上留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半边牙印。

梁译川的心脏狠狠一，脸颊几乎是立刻蹭的一开始升温。那火烧到了他的耳朵，再从脖颈一路蔓延开淡淡的绯红。

梁译川瞪了何言一，随后低借了火。片刻后，何言也燃了自己的烟，他把打火机重新放好，不知想起了什么，很突兀对梁译川说：“少烟。”

火光在车里亮起。

他自己拿烟，咬牙切齿地叼了来。可梁译川左右寻找，却倒霉地找不到打火机。

不喜你了。你就是我一个普通同学，一年到不用见太多次，有空可以聚餐，但平时不会聊天。清楚了吗？你知你要怎么了吗？”

“我没烟瘾。”梁译川说，“我一包一年。”

何言说：“我听到的是——何言，我喜你，我怎么也忘不掉你。去年开始我就在躲你，却又暗自打听你的事，我不知要怎么面对，所以我对自己说不再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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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梁译川还是不合，“唔唔唔…………”

“要吗？”何言问。

梁译川有些残忍地笑：“嗯，那就放我回……”

一分钟后，两人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