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2/2)

何言又“差”了。

何言，发微微有些凌，他淡淡地笑：“嗯，‘差’。”

何言注意到了：“你买了新的？”

梁译川在街角停来，绿灯刚刚成红，斑线的这一端徒留他一个人。他不自觉地咬了后槽牙，沉声说：“没有，何言，你就是我的朋友。”

梁译川冒请假，去医院拿了药回家。杯里只有冷，梁译川不怎么讲究地吞了药，给叮当的碗里倒上粮，随后他沉沉地睡去。何言的电话打来，梁译川睡得迷迷糊糊，只记得自己接起来后嘟囔了几句，说是冒而已。

小病吃药就好，更何况梁译川这个年龄正是壮的时候，何言的担心绝对是多余的，但他还是再次来到这里。梁译川让何言来，给他拿了新买的一双拖鞋。

“‘差’啊？”梁译川心复杂地问。

“我们是朋友吗？”何言的问题将梁译川的思绪拉回这个不雨的夜晚。

梁译川立刻说：“当然是。”

梁译川摸摸鼻，说：“……嗯，怕又有客人。”

何言穿好拖鞋，嘴角还是翘着的，说：“吃药了吗？现在觉怎么样？”

“我想挂了。”梁译川不太开心地打断了何言。

“我以为会有一些更特别的位置。”何言轻声说。

这依然是一个夜晚，梁译川选择散步回家，早上门时天气预报提醒他今天有30%的概率会雨，所以他特地带了一把伞。结果这天天气十分晴朗，没有一要雨的迹象，这把柄雨伞便成了累赘。

梁译川说：“已经好很多了。”

叮当前来迎何言，但已经不记得他是上次天来给它买猫条的哥哥，只是用尾蹭蹭何言的，然后气地跑远。又过一会儿，门铃声响，这回是外卖小哥。

梁译川左手拿着雨伞，走路的时候伞尖不断地在地上。他莫名地想起自己从前如果带了伞去上学，走在路上要是这样玩，会被老妈说不惜品。那时候何言得比他，有一辆自行车，梁译川很羡慕他。

他了班后便打车去铁站，然后风尘仆仆地赶过来。梁译川一觉睡醒神恢复很多，了外卖正在等待外卖小哥时，却先一步等来了何言，打开门他难免被吓了一。

后半程的路，光线似乎陡然从梁译川的世界里消失殆尽，他一个人快速地在夜里走，像是独自穿越一条很幽的隧。天穹变得很矮，压迫地让梁译川不舒服起来。不仅何言不知梁译川为什么忽然绪大变，就连梁译川自己也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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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星期后。

“我……”何言想解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