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译川思考了一会儿,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你是言言。”
梁译川手机的网差,发消息发不去,最后了一个“翻白”的表包,好巧不巧发了去。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梁译川还在笑,“我们怎么可能谈过,以前你就是我的……”
梁译川回过,说:“好。”
何言低低地“嗯”了一声,送梁译川到安检的门,不能继续往前了之后,忽然喊住他:“圣诞节吧。圣诞节我去上海,有些话想对你说。”
梁译川卡壳了。
这段和网恋没有任何区别,这段也和两人之前的相模式没有任何区别,是一段非常意外、非常不踏实的。
梁译川当然是兴奋的,他失眠了好几个晚上,仿佛血里面的血都在迷路。在漆黑的公寓,梁译川关掉了气,朝着天板伸自己的手臂,看见了一个隐隐约约的廓。
这回换了何言卡壳。
何言:【好的,男朋友。】
何言:【……】
梁译川自顾自地整理了一围巾,垂着睛说:“好吧,那我走了。”
梁译川抬起,懒洋洋地看了看何言,不知为什么忽然想起林鹏说他俩谈过,想了想后脆带玩笑意味地说:“你这样……难怪林鹏会误会我们。”
何言说:【小译,我以前有很多份,但我以后想要的份是你的男朋友。所以,可以跟我在一起吗?】
梁译川撤回了那个表包,控制不住地扬起嘴角,打着字:【等你圣诞节来,男朋友。】
何言:【呜呜。】
那些混的告白和喜已经呼之,何言等到梁译川坐上铁后就急匆匆地给他发了微信。
“误会什么?”何言扬了扬眉。
两人都知,这个答案早就是yes。
何言的眉不由自主地皱起,然后又无可奈何地说:“他想多了。”
“我是你哥,我是你的青梅竹,我是你的同桌,还有朋友,嗯……死党?”光落在何言的睛里,他对着梁译川笑着说了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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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忽然不知要用什么词汇来形容何言。
梁译川:“……”
于是,何言了梁译川不到一个月的“男朋友”,严格来说是二十三天,就在去年的十二月。
梁译川:【别哭,错了。】
那一瞬间,南京南外的风静止来,他脖上的围巾还在散发着何言上好闻的味,余温是的,让梁译川到温的同时又带来害臊。
然而——
梁译川笑了笑:“他说我俩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