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2/2)

何言的手臂，托住梁译川，然后从沙发上站起来。梁译川的反应很快，于是像树袋熊一样扒在何言的上，还抱怨：“去哪儿啊……”

何言看着他，也不扭，微微笑：“行，一起？”

梁译川弯腰去捡，心脏莫名地动起来。但不知为何他的双仿佛蒙上了一层白雾气，他了睛，心里很张，却还是无法看清。梁译川不信这个邪，急得上都是汗，就在此时——

这对于梁译川来说还是有些刺激了。

他就会浑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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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限的经验还没有验过真正的最后，以一个二十几岁的正常人来说可谓清纯得有些离奇，不是梁译川不喜，大分时候都是他过不了心理上的洁癖。

何言地抱着梁译川，蹭着他的颈窝，低声笑：“怎么不继续了？是对我哪儿不满意吗？”

梁译川给何言找了一件净的t恤和睡，房间里有气不怎么冷，不必穿太多。随后他站起来去收拾桌上留的那一团糟，剩饭倒掉，碗筷收拾好放在池里，红酒……红酒只能次再喝了，也许明天。

何言不说话，只是很轻很温柔地笑，带着梁译川一起摔倒在柔的床垫上。

他很纠结，却也觉得这些事本就是侣之间的到渠成。话又说回来，他都好不容易跟何言谈恋了，如果还是像个和尚一样保持纯洁，那是不是也有亏？

何言没有衣服留在这里，事实上他也没有在这里留宿过。

梁译川的狂喜与甜中始终萦绕着的疑问，何言不知，可能他自己不知。因为谈恋实在太好了，所以这些疑问的声音渐渐变小，压过它们的是——梁译川的心。

浴室里面传来细微的声，梁译川觉自己的耳朵像是被蒸笼蒸过一样，他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在心唾弃这么没用的自己。何言的外、包还散落在门，梁译川走过去把它们拾起来，但他的动作幅度有大，不小心晃了包侧边袋里的东西……

梁译川从来没想过和何言会发展得如此迅速。

“那听你的。”何言低亲了亲梁译川的额。

“一起不行。”梁译川很诚实地说，“公寓浴室是绝对挤不两个人的……你先吧……嗯，我把剩饭收拾一。”

那是什么？

“你去洗澡吧。”梁译川定了决心，对何言说。

梁译川闭着睛，也笑：“没有。”

自己是什么时候喜上何言的呢？梁译川忘了。曾经选在一个不怎么合适的机会向他告白，梁译川记得。失败之后有好几年，梁译川都会刻意地避开跟何言接。对啊，何言之前明明不喜他来着，现在为什么可以和他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