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何言我讨厌你……”何言半真半假地说。
“你昨天晚上好像说梦话了。”何言突然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
何言冷汗直:“……”
“碳炸弹。”梁译川边吃边唉声叹气,“你不会每天早上都这么吃吧?”
“要提神的。”梁译川说,“什么,我几岁啊。”
梁译川猛地站了起来,有些心虚地往沙发那边走,飞快地:“我看是你在梦。”
几分钟后,梁译川给何言倒了,总算是没把何言真的呛死。
何言愣了几秒,反应过来:“……所以你真的梦见我了?”
“啊?”梁译川眉皱,“我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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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言的话没说完,又准确无比地戳中了梁译川的炸,他怒吼:“谁说我去年可了!你别狗看人低!”
梁译川又说了一句:“每天一杯瑞幸,开启人生。”
梁译川疯了,又开始暴躁地说:“我什么?你是不是又在嘲笑我一米七八?!咖啡端上来快!我要过去了!我很困我要死了!”
何言被梁译川逗得笑了起来,然后被还没来得及咽去的呛住——
“差不多?”何言思索了一番,“碳炸弹我倒是没注意……疯狂运动就完了。”
梁译川敷衍地:“有没有什么喝的?”
“嗯。”何言笑了笑,“好的,别生气。对了我再加一个条件,我们尽量友好地使用语言、肢动作,可以吗?目前来看你是真的讨厌我,我就不期待你像去年那样可了,但还是希望能……”
“喝的。”何言很认真。
“行。”
接来,两人不再说话,彼此沉默地吃完了早饭,何言从桌面的一个纸箱里掏来两瓶罐装咖啡,分给梁译川一瓶。稳定的咖啡因像是一稳定的安剂,让睡眠不足的两人都受到了一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充沛力量。
何言还是不怎么舒服地清清嗓,诊断:“刚才肯定是呛到了气。”
“咳咳咳……咳咳咳!!!”何言一张俊脸惨白。
梁译川铿锵有力:“不可能。”
何言犹豫了一会儿,说:“?”
梁译川也冷汗直:“……你没事吧!我服了你了!”
“快吃吧。”梁译川到心累。
速的味不差,何言的披萨过之后很,芝士很多,很意外的好吃。梁译川以前对芝士恶痛绝,觉得芝士闻起来有一奇怪的味,但何言则是忠诚的芝士拥护者,跟他吃饭次数多了,梁译川也逐渐开始接受芝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