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想吃甜的。”何言笑。
多数时候,何言都不上话,但是光听梁译川和别人侃大山也很有意思。
梁译川一脸无语,问:“就这个?会不会要求有低?”
“我酒驾啊。”大叔不以为耻地说,“酒驾之后骑电动车摔的,还带人。”
“二要上补习班。”
“我……没有。”梁译川纠结地说。
全位置。他看见何言吃完香蕉,塌塌的香蕉被他拿在手里,随后弟弟帮何言扔了垃圾桶。
梁译川默默地对他竖起一个大拇指。
“你又没事,放假在家闲着也是闲着,给何言送吃的怎么了?你们吵架了?”老爸很不理解。
“那你去吧,护工一天好几百呢,他同学看着也不怎么靠谱。”
谁知何言对梁译川说,想吃麦当劳的香芋派。
梁译川拍拍肚,说:“吃了才来的,我吃的早午饭。我妈的菜还行?你还想吃什么?”
梁译川完全瞎聊:“兄弟三人,我和弟弟都是超生的。”
何言受若惊,说:“我还能菜吗?”
梁译川:“?”
他不太乐意,想也没想地说:“我不去。”
“让二去,他比我更喜何言。”梁译川还在反抗。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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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译川没有挣扎很久,他还是去了。午饭放在保温盒里,梁译川没去很早,基本上是临到中午才慢悠悠地坐地铁过去。他对医院很快熟悉起来,甚至分得清护士的声音,以及听了很多隔床大叔讲的八卦。
“明天给你买。”梁译川想了想,还是满足了何言的这个小要求。
梁译川没有办法解释这件事,因为他们的伪装很好,所有人都以为梁译川是因为去外地上大学,所以才渐渐地不跟何言玩儿了。朋友间的关系是会这样的,当两个人不在一起,亲密会减弱,会有新的朋友现,他们的步调发生了改变。
他天天在病房里待着难受,发了不少,手机也玩不来了,也不知刷到什么帖,忽然馋麦当劳的香芋派。
“你们是兄弟几人?”大叔一个人住院特别无聊,“上次还有一个男孩,是你们弟弟?”
梁译川说:“要,罚了很多钱,后来去乡了。大叔你怎么回事?”
“你吃了吗?”何言问。
“吧。”梁译川说,“但是了也不一定能,还是得看我家吃什么。”
梁译川以为这是一个结束,何言会找个护工,再不济有他的同学,但却没想到自己收到的新任务是——成为何言的护工。
“要罚钱吧?”大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