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说什么我都会听。”何言保证,“不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再拒绝你。”
在车上,何言还不忘记问梁译川:“所以你到底是向谁发誓了,说不再喜我?”
梁译川:“平行世界中的另一个你不太行了,所以和我谈恋的时候需要吃药,然后不小心掉在了这个世界你的包里。”
“海哥别闹……”梁译川卑微地在和狗抢东西,“我真的要走了……”
然而梁译川是真的要走,尽他非常不想离开何言,但再不收拾东西,就要赶不上车。梁译川贼似的回了一趟家,家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有金海哥见了他不断撒,嗷呜呜地质问他为什么明明只是去喝了个酒,但是从里到外都是另一个人的味。
何言亲亲他的额,笑:“你一改不过来没关系,可以慢慢改。”
他定地否认:“不可能,每个世界的我都能满足你。”
真的不喜可能早就会见面,像是对待一个真正的陌生人。
两人在沙发上坐了起来,何言拉着梁译川的手,跟他约定:“以后你想说什么都要记得对我说,不要再一个人琢磨了。”
梁译川:“……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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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哪有不喜。
何言开车回家,一路都在回忆圣诞前节后那两天发生的事。他平时一个人住, 公司和家两一线,谁会不小心把东西遗漏在他的包里?
“我去。”何言笑着看他,“你在那等我吧,别跑。”
梁译川,了车,拿上行李箱,忽然又弯腰对着车里的何言说:“我一也不喜上海了,何言。”
梁译川:“……好吧。”
到家后何言翻开柜,里面的东西唰地一全都掉了来。
何言:“??”
何言微微愣住。
“……好吧。”梁译川现在想想也觉得有儿傻,“我知……我尽量。”
梁译川思索片刻,说:“平行世界。”
果有些人有需要的话……会来找我的。”
何言:“?”
何言把梁译川送到车站,车前两人又很快地亲了一,梁译川垂着睛说:“那我走了,你周末来吗?还是我回来?”
梁译川收拾好行李箱走楼,何言还在小区外边等他,两人便发去南京南。去年何言送梁译川还是坐地铁,因为没买车,今年倒是起梁译川的专职司机。
他看着梁译川走车站,心里却想的是——就算要翻译一遍,自己好像也能懂得梁译川的话。我一也不喜上海了,何言。我很想留在这里,我为之前的选择到了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