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我戒不掉你(2/2)

血从男人溅来，五条悟闷哼一声，往后靠坐在地上。刀尖上的血和滴落在地板上的血线合在一，那颜刺得你疼。

空气沉默了半晌，夕金黄的光线中只有你偶尔无法控制的噎声。手突然被抓住，被了一件冰凉的事，冰冷平静的声音响起。

“就这儿本事吗？这样可杀不了我。”

“我没资格？”你气得想笑，踮起脚抓住他的领，右手解开了裙上衣的扣，“这些日你对我过的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是你咬的。”

五条悟一气，转过去，没有看你：“我这些年就靠着这过活，这些是我的，你没资格动。”

有声音在靠近你，然后你被搂了一个宽厚的怀抱。你试图挣脱，却被拥着，无法逃脱。

你看着银亮的刀刃渐渐没他的，像是拉放慢的电影画面一般。混沌一片的大脑被溢的血拉回，你用力抓住了刀，阻止它再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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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我要杀了你，你该死。”你低去，靠在桌旁，如果没有东西支撑，你怕自己会丢脸的倒到地上去。

“我给你这个机会，刀在这里，往这儿。”你抬起，手里抓着的是一把银亮的短刀，五条悟握着你的手抵在他心，在引领着你刺向他的。

泪止不住一样来，那些日被欺负的苦，一旦开了，便再也无法停止了。

有些冷的看着你。银白的发垂来，遮挡了额。因为在家里的缘故，没有穿制服，而是着一件黑宽松款的卫衣。修的脖颈来，结随着呼偶尔颤动，左靠在右上，悠闲的站在那里，浑散发的压迫却不容忽视。

“你可是被我从里到外玩了个遍，那时候你哭得可比现在勾人多了，要我帮你记起来吗？”

即使过去多年，那些日被男人暴对待，藏在心底破碎的腐朽的从心里抠挖来带着血的……也还是喜，你没救了。

“你把我像破布一样用完就扔掉，你用各的话羞辱我，你还有未婚妻……”

你看着他，七八糟的揪成一团，有些东西要翻涌上来压都压不住的觉。全无法控制的绷，五条悟这该死的样让你恨得要死。

转扑倒电脑前，抓起那些照片一张张撕掉，无论笑着的你还是哭着的还是悲惨的，五条悟都没有资格看！

“你什么，这是我的。”

“我戒不掉你，你满意了，兴了？”

“我不到……”你向后踉跄了，像一抹游魂，全被一般。

只是鼠标还未，便被人夺了过去。

再也无力支撑住，你坐倒在地上，低双手环抱住自己。不想在五条悟面前这副没用的样，却还是被得自白。你觉自己就像是没用的垃圾，从地底挖来，全上都是破碎腐烂的味。

糟糕透了。

当啷一声，刀坠落地面。你了刀，扔在了地上。

撕落了一地照片，你看见了电脑屏幕上的画面，那像是在嘲讽你。右手抓住鼠标，退全屏页面，找到储存视频的文件夹，鼠标。

那段日屈辱的记忆随着男人冰冷的声音涌上心，你抓着刀心一横用力往前去。把这个男人杀了，你就解脱了，只要他死了，一切都解决了，再也不会害怕任何事，再也不用半夜惊醒，再也不用……总想着一个人。

是了，这个男人就喜把你得支离破碎、走投无路。

“你有本事找未婚妻、那些事就tm别藏着我的东西，我恶心！”

为什么？是呀，为什么。

你用力推开男人，后者纹丝不动，手上稽的抓着鼠标。看着他站在那里，只是站在那里就让你无法忍受。嘴无法控制的在抖，难过得让你蜷低了，你能觉到自己的声音在抖，那像是从弹奏的钢琴上来的。

刀很锋利，在他的带动，慢慢穿透薄薄的衣料刺他的膛。血渗衣服，在他泅了一片。你的手在抖，他仍握着你的手，往他心扎去。

“你碰我这里，我就不得不和你。”你摸着自己的，像是这幅躯已经不是自己的一般，“这副被你变成了这个样，你跟我说我没资格。”

上那些痕迹虽然大分已经消散，但还有些淡淡的痕迹印在上面，需要更久的时间才会完全消退。每次洗澡脱衣看到，都会让你无法抑制的想起，这些痕迹是怎样留的。

本想全去的，但是看着那些来的血，再也无法刺去一寸。

轻柔的吻落在你额，伴随着男人叹息一般的耳语：“我兴得要死，。”

“为什么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