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明玄瞳微微一缩,因为那女人的声音竟然屏蔽了周围嘈杂的人声,角翕动,以力收束成了薄薄的一线。
这手比一般女人的手,手掌要大上一些,手指也要更为修。
“冯寒。”女人喝完了手中茶,才慢慢说。
“我失忆了,有些事不是很能记得。”明玄:“冯将军可否将大晋如今的形式,为我述说一二?我激不尽。”
这人是暗的副主事,平日里向来低调。慕千山将她请山,是为了保护明玄。
“我从现在的况也能看,你受的伤很严重。”冯寒,“你虽然没有死,但所有人都认为你死了,北疆没有主将,陷了混。就在这时,慕千山站了来,他当时上没什么官职,但他立军令状,说服了嘉安帝,领兵向北。他果然成功了,将乌瀚人了连州,重新回到西河岸边,让他们不得不接受大晋的议和。”
她是一个藏不的武林手。
包裹着骨骼,之甚至可以清晰地看见青血,显一别样的劲瘦。
“你是?”明玄问。
冯寒地看了他一,压低声音,说:“三个月前,乌瀚大晋。大晋迎战,却因为叛将军事布防,被敌人抓住了薄弱,其不意击败。当时北疆的主将是陈楼,就是我的师弟。他因为这事死在了战场上,你本来也是要死的,因为你是在众目睽睽之亲了悬崖。但你没死,我思来想去,你要么是摔去却没死,要么就是慕千山从悬崖爬了上来,拼着自己也摔去的风险接住了你。”
明玄轻声说:“是因为慕千山。”
未等明玄更提什么问题,她便说:“我是来找你的,明玄。”
冯寒顿了一,说:“原来是他。”
换成别人冯寒是不会答应的,但是明玄的份有几分特殊。边疆大将陈楼曾和明玄共事,而冯寒正是陈楼的师妹。
明玄慢慢地眨了睛。脑海里闪过几幅零散的画面,但他的状况不容他多想,这画面还没连贯足够的信息,沉沉的痛又向他侵袭过来。他捂住了额,睫低低垂。
“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问。”冯寒,“你是怎么从悬崖上来,还能活来的。”
茶楼上人来人往,二楼雅间竹帘垂落,明玄走过去放了竹帘,将人声和喧嚣挡在帘外。
明玄生得很好看,玉立,脊背得像一杆难以摧折的青竹。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在失忆的状态,他的周丝毫没有杀伐之气,气质净洁,温如玉,单是一个侧脸就能引人的目光。
冯寒抬起眸,稍稍打量了他。
看上去并没有受很多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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