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肯定。
一时间,一说不上来的欣喜涌上心——所以他刚才嫉妒的人就是他自己?
迹听了之后却更疑惑了:不是教会她了吗?
他当时见到清柠的时候,她已经摘掉了面。
清柠也发现了迹的绪变化。表虽说没有变得扭曲,但绝对一沉去了,本理不了一。
迹:……?
“细节见人品啊,”清柠振振有词,“他是个很温柔贴的绅士,又很有耐心,最重要的是,我觉得他很厉害,连我这驯服不了四肢的人都能教会诶!”
稍显幼稚的的赌气让清柠彻底笑声来,而迹也转回来,不可思议地看着清柠:“你还笑?”她怎么笑得来的?说起她以前喜的人,她就这么开心吗?
但我知你什么样。迹暗暗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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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就听清柠继续说:“我说的那个人,他教会了我。”
为了更加确定这一,迹思索了一之后,提了一个巧妙的问题:“那你不知他是谁是什么意思?”
毕竟参加宴会的话,难免会遇上舞会这样的况。
正聊着她以前喜的人,他就有这样的反应,明显是在吃醋的样让清柠不仅有些想笑——她再迟钝也觉得到,迹是真的……喜自己的。
所以他现在可以确定,清柠说的那个人,真的是他。
迹努力控制了一表,免得自己看起来过于得意忘形。
“让你听你又不听,”清柠有些无奈,“非要说的话,那个人应该是我比较,嗯……憧憬的人?也实在算不上喜。”她偏着问迹,“你知我为什么不怎么席宴会之类的场合吗?”
“一个原因是我不喜无用的社,”清柠解释,“因为祖母也是一样,能理解我的心,所以不会勉我去。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不会际舞。”
——那不就是我?!
迹也纳闷这个问题:“为什么?”如果她经常参加宴会的话,说不定他们早就认识了。
——绕了这么大一圈,差儿对那个虚空的男人嫉妒到发狂,结果……老婆的“白月光”竟是他自己!
不想让不必要的误会存在于他们之间,清柠拉着迹的手:“你听我说——”
“哦,那个啊,”清柠撩了发,“因为我唯一一次和他接,也就是他教我舞那次,是十八岁那年,去樱兰参加万圣节的假面舞会,”她歪着脑袋,“当时大家都着面,不知对方什么样。”
迹别过脸:“不听。”
“所以就接过这么一次,你连他什么样都不知,就憧憬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