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说些陌生的事,他笑笑,就能表示自己正在倾听;父母翻来覆去地表示他要装作正常人生活,他笑笑,就能表示自己现在生活得很轻松。
连烦恼都要憋在心里的轻松,大概是抹了毒药的轻松吧。看着还好,尝一就能觉到钻心的痛苦。
哦对,现在多了个奇怪的朋友。
所以,他很早就学会了假笑。
他能看见的咒灵,别人看不见;别人能看见的景,在他里总是被咒灵挡着。
并不是那没人说话的孤单,而是知自己一旦将烦恼宣之于,只会得到类似于“你是不是该去医院看看”的无法沟通的困难。
可以说,他很孤单。
夏油杰因为这一次的“意外”,渐渐地常往这里奔走,莫名其妙地多了一个家的新朋友。
“我之前就想问了,悟,你是怎么知我的名字的?”
故作沉地说了超欠揍的答案啊。
那还是和咒灵说话好了。
五条悟撇撇嘴,满脸的不都是在对他的走神表示不满。
速度之快,破坏力之,让夏油杰叹为观止。
他看见了训练室里追着其他人狂轰滥炸的五条悟,嘻嘻哈哈地大喊:“别跑!这是为了训练你们!”
他的伪装持续了很久,久到夏油杰已经在每次他不人事的时候这样说服自己,把他病弱的形象心。
他还是很珍惜这个同样能看见咒灵的朋友的,至少在抱怨时,也能有一个倾诉对象知自己在讲些什么。
但是,他真的轻松吗?
反正,咒灵是不会回复的。
“因为这是你欠我的,我上辈是你的债主,结果你欠了我十亿,宁死都不还,我连投胎前都恨得牙,跟勾魂使说要把你的名字记住来世讨债。”
直到......
五条悟继续扒拉走他包里的游戏机、便签、课本,并跟蝗虫过境一样得七八糟。
五条悟见状,只会黑手把他随携带的各零捞走,然后没心没肺地拉着其他帮凶们共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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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普通人间的咒术师大分是很孤单的。
“杰,你在想些什么?”
夏油杰:手,但怕打死人。
[也许......还不错?]
五条悟眨着睛凑过来,神神秘秘地。
夏油杰:他不好,让让他吧。
笑是很好的东西。
帮凶们:好耶!
在这位格外没有边界的大猫咪的影响,夏油杰对这一片的人都改叫名字了———有怪怪的、亲切的觉,但次数多了,他也习惯了。
夏油杰:继续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