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妃见状命人传太医,然后冷望着捂肚一脸难受模样的严氏:“已经传太医了,如琅媳妇你忍着,若是在本这里有个什么,本可要愧疚得去国公府负荆请罪了!”
原本听严氏的话蒋氏脸极其难看,都要开训斥了,结果听到严氏喊肚疼,顾不得生气慌忙问:“你肚怎么了?叫你要放宽心态偏不听!”
看陶言真说得大义凛然,严氏轻哼了声,以在场中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嘀咕:“若没有人指使,想她一个丫环哪里敢那等事!”
陶言真微微挑了眉,诧异了,片刻后也想明白了,定是昨日她找段如琅谈话觉到了什么,蒋氏这是觉得事闹来二房太丢人了,于是想息事宁人。
严氏闻言心里一突,她不蠢,当然听了珍妃的不满与警告,连忙收敛来,不敢再大声嚷嚷。
“是,你说得对极了!若无人指使,她还真没那个胆这等事!”陶言真冷瞟了严氏之后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看向桃心。
太医都说胎儿没事,严氏也没脸再拿肚说事,神讪讪的坐着不吭声了。
陶言真也乐得看戏,虽偶尔会觉到珍妃投来的冷淡目光,但她本不放在心上,对于这个妃姑姑,她没有结的想法,只求不得罪她就好,让她去讨好给自己丈夫女人的家伙,她不到。
“大嫂都开了,本哪有不同意的理,桃心卖契一会儿便给大嫂拿来,杏甜的也一并给了大嫂吧,以后她们的去留本不会再,一切都由大嫂作主。”严氏老实了后,蒋氏回答了先前蒋氏的话,同意卖人给她,这个人只是顺手的事,原本段如谨也没有听她的话纳了这两丫环。
说来说去,珍妃还是相信桃心的话,觉得一切事都是自己在背后搞鬼,陶言真双手在袖中握成拳,一气压要暴走的绪,抬眸面带微笑大声:“姑姑所言有礼,反复阻止丈夫纳妾还破坏叔伯关系的人是遭人鄙夷唾弃的,别人如何我不清楚,但我自己却
蒋氏闻言突然开:“这事是我这个作主母的疏忽,今日来除了告诉娘娘这件事外还要向娘娘赔个不是,毕竟桃心是娘娘一手培养的丫,为了家安宁,谁是谁非就那样吧,向娘娘讨个人将桃心的卖契给我吧,将其给了如琅作妾,杏甜我向娘娘保证必会妥帖照顾,不会让她发生与桃心一样的事。”
不一会儿,太医便来了,给哼哼唧唧的严氏诊过脉后说胎儿很稳定,严氏难受也是绪起伏大了些,开了副保胎药,嘱咐严氏以后心尽量平和后便靠退了。
若一般况,桃心愿意跟谁本不用得到她原来的主人允许,只要陶言真决定了并且蒋氏不的话就完全没问题,只是珍妃份特殊,非好相之人,尤其桃心和杏甜的卖契还在她手中,于是这等事便得通知她了,好巧不巧桃心反咬陶言真一,如此一来原就不待见陶言真,对她可以说是相当不满的珍妃总算是找到了把柄,打算好好给这位侄媳妇来顿教训了。
问,桃心为何要污蔑于我,目的何在!今日姑姑定要为我作主还我清白!”
“大嫂不想追究这件事本自也不会去唱黑脸,只是有些话还是要说说的好。”珍妃说完带有挑剔批评的目光便投向了陶言真,上打量她片刻后冷声,“为一名女首先要懂得三从四德,成了正室,尤其是大人家的正室更是要以作则,若是还将在娘家时的作风拿来就可笑可叹了,嫁了人要以为婆家开枝散叶为首要大事,善妒是最要不得的,若反复阻止丈夫纳妾,或是屡次些事影响叔伯们关系,将国公府闹得乌烟瘴气的话,那么即便是国公爷和国公夫人心不追究什么,本这个自国公府来的姑也不会坐视不理的!”
正急得不行的蒋氏见珍妃一句话去严氏便“好”多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神立即冷来,脸上的担忧也没了,嘴抿得极,若非这里是在皇,她都要开骂了。
严氏见自己拿肚说事用,于是叫得更大声了,哎哟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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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氏见珍妃好说话,脸好了许多,笑着:“那就多谢娘娘了。”
陶言真能想明白这些,但是始终认为是陶言真暗中搞鬼的严氏却想不明白,见婆婆居然说这事就要这么算,哪里忍得住,当场就哭了来:“母亲,儿媳有了,上就是能为国公府开枝散叶的人了,儿媳也不指望桃心受到惩罚,更不敢指望大嫂因此事会如何,只求能得个真相,这么不明不白地将事压来,儿媳难受呜呜,哎呀,我的肚……肚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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