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氏太不老实,陶言真很生气,于是原本打算过阵再说的事便等不及想提前实施,命人将杏甜叫了来。
“这个嘛……很容易懂的,只要你一件事。”
杏甜最近很低调,话也说的不多,每日事都得很认真,完事就回房将自己关着,神气不太好,还总有丫环们嘲笑她对她指指的,心好的了才怪。
丫环们害怕,世夫人的话她们不敢不听,连忙不顾严氏挣扎扶起她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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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用担心,严氏必是又在拿肚戏,也不用害怕她现在会拿肚里那块的命陷害她,哪个女人不将孩看得比命重要?当然,暂时安全不代表以后也安全,以防万一,就要彻底杜绝严氏过来找麻烦的可能。
“弟妹言重了,一家人哪有记仇的,以后好好过日就行了。”陶言真淡淡笑了笑,将齐哥儿的小帽给他正了正,望向儿时中满满的母。
陶言真在房里将人们都支去后,自桌上盒里拿一张纸对杏甜:“这是你的卖契,知在国公府没有好的路,你最大的愿望怕是就属恢复自由了吧?”
“是呀,原本就没有多少,那还是我叮嘱裁留些布料才勉剩那么一,否则全用光了。”
严氏见陶言真这样说很是兴,拣好话说了又说,还狠狠夸了三胞胎漂亮可等等,哄得陶言真兴了,珠转了转:“大嫂,我有个不之请,你也知桃心最近成了二爷妾氏,颇得,我这有了,等坐完月还有很久时间,到时不知桃心那小贱人会将二爷迷成什么样,这不想法可不成。那冰罗纱听说的衣服最是漂亮迷人,若是我能有件冰罗纱的衣服,等生完娃恢复了材后一穿上那岂不是……”
杏甜看到自己的卖契,中爆发炽的光,光芒一闪而逝,重新低闷声:“世夫人此话是何意?婢不懂。”
“哎呀,大嫂这话说的,没事我就不能找大嫂聊聊天了?之前的事是我太冲动了,惹大嫂生气,最近我也想明白了许多,为了一个桃心那小贱人害得我们两妯娌心里有隔阂太不值得,今日我来是向大嫂赔礼歉的。”严氏语气颇为友好地说。
严氏脸沉来,有些怪气地:“大嫂这样可不厚,桃心那贱人我们二房接收了,免了大嫂一个心大患,我为这了多少泪吃了多少苦,谁让我不像大嫂似的有大的娘家撑腰呢?就想着大嫂是明理之人,见我收了桃心愧疚之兴许会补偿我好东西,那冰罗纱早早地我便很喜,谁想大嫂心中就没将我当成一家人!这可真是让人心寒啊,我怎么这么可怜呜呜。”
是打冰罗纱的主意了,陶言真眉皱了皱,:“不瞒你说,那冰罗纱我已经了衣服,只剩一了,勉能个帕,原本答应你将剩的冰罗纱给你,只是最近一直没想起这事,今日弟妹来了一会儿便将它拿走吧。”
这话说的不好听,连房中的人们都沉了脸,只是碍于份敢怒不敢言,不过脸上均没有掩饰对严氏的不满与愤怒。
陶言真闻言有些惊讶,自那日从珍妃那里来后严氏就不来房了,两妯娌见面话也不多,她自然不会去主动与严氏握手言和,原本错就不在她,这阵严氏不过来她还乐得清静,还以为这日还会有很久,谁想这么快严氏就想通了来示好了。
“你!”严氏见最后被批了通连帕都得不着了,气得脸青一阵红一阵,最后拿杀手锏捂住肚哎哟起来。
“还有,弟妹有了,质太‘脆弱’了,动不动就肚疼,我可承担不起责任,孩生之前还请弟妹不要过来了,免得了事我是黄河也洗不清,好走不送。”
严氏在丫的搀扶慢慢地走来,看着陶言真与三胞胎玩闹的场景中嫉妒,抚着依旧平坦的肚在院中的椅上坐:“大嫂这里好闹,果然有孩就是不一样,不知我肚里这个是男是女,以后孩生了大一些就可以与哥哥们玩了。”
陶言真见状厉声对严氏的丫环命令:“还不将你们主扶回去,动了胎气为你们是问!”
陶言真气笑了:“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是有公主病还是自我觉全世界都围着你转?我的东西凭什么给你?说过多少次桃心是自己爬你男人的床,与我何甘!桃心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可以回去问二叔,想必他最清楚!母亲想息事宁人不再过问此事可全是为了你们二房好!为了让母亲宽心,我们房便忍了,谁想竟被人想成是心虚!真将我们房当柿了,回去问你男人吧。既然嫌弃冰罗纱太少,那别要了,那么珍贵的东西我自己留着帕,弟妹请回吧!”
“只能个帕?”严氏声音有些尖锐,不可置信地看着陶言真。
不挑时候来捣。
陶言真对严氏的到来并没有表示,抱着齐哥儿淡淡地问:“弟妹寻我来可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