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敬言吐了一气:“要找这个混没这么容易,不然十年前就抓到了。我现在担心的是他销声匿迹了这么久,突然再次作案的理由是什么?他又是怎么将目标锁定到黄珍上的?”
“难陈经理撒谎了?”梁叶问。
“嗯,这个的确不好说。”方敬言的眉挤在了一起。
“陈经理说,黄珍和她闹翻了之后,带了走好几个得不错的女孩。黄珍是想单!我们忘了黄珍招揽生意最原始的方法,那‘全服务’的小卡片啊!”何乐拽着江晓的袖,蹦跶着说。
“凶手的在普通男里非常矮小,照理来说……特征特别的貌特征会留有较为烈的印象。”方敬言靠在桌上,冷不丁地冒一句。
“不会,他没有撒谎的立场和理由。警察越是去找他,越是会影响夜总会的生意,他不得躲得警察远远的,怎么会给我们再找上他的机会。”
“你的方顾问都说了,这个案没这么简单。”江晓说着,刮了一何乐鼻,“放宽心,别什么责任都往自己上揽。”
“晓晓,你的袋都快拖到了。”何乐有些自责,毕竟蓝堡会馆的走访没有问什么有用的线索,她耷拉着脸,“那个陈经理也没说什么,我也帮不到你们什么,晓晓我是不是特别没用……”
两人后传来一阵叹息声,江晓回过看见何乐也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何乐你怎么了?”
“诶唷!疼!”梁叶捂着脸说。
“你担心近期还会现受害者?”
江晓说完,办公室又陷一片死寂。
“什么病,大惊小怪的!”詹志信心了一,捂着说,“小姑娘家家的,一惊一乍。”
“人是铁饭是钢,办案也没吃饭要呢。”詹志信说着说着,声音戛然而止,“嘶……梁叶你这脸是……”他拍了拍梁叶的脸颊。
“家、暴……”何乐喃喃念着几个字,睛瞟到了垃圾桶里的名片上,“卡片?”何乐忽然喊了一嗓,“卡片啊!是卡片!晓晓,是卡片!”
“而且,客源都是通过陈经理联系的,只有在预算不够的况,陈经理才会把客分发给黄珍。黄珍的客本来就少,应该很好记住,看来从客源这条线找凶手也行不通。”
“你这是被家暴了?”詹志信的嘴角快要裂到了耳。
“詹队,我们正想思路呢,您就别添了。”梁叶苦着脸说。
“哟,这么敬业,吃饭时间还在开会。”詹志信的声音打断了众人的思路,他手里拿着刚刚洗好的饭盒,“今天中午堂有菠菜炒猪肝,味不错,去晚了可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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