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敬言听了詹志信的意思:方敬言是合同工,是最适合这件事的人。就算了事也牵扯不到警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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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你还是听一vico的建议。你离开警队那么多年,早就不适合在这环境里了。顾问能挣几个钱?难不成以后靠这个养家糊?还有……”万予尔踢了踢方敬言的脚踝,“老娘可警告过你,玩归玩闹归闹,业绩我要你好看,这可不是开玩笑。”
“医院里禁止烟。”
语音通话的铃声打断了万予尔的声音,方敬言接起语音,电话那传来了何乐吞吞吐吐的声音:“方顾问……那个……翟京海的妈妈闹到警队来了!”
这样的人警员见多了,仗着自己的年纪摆在那里撒泼打,没人敢碰。翟京海的案件非常特别,就算是亲生母亲也不能全透,于是就被闹事的人抓住了把柄。
“vico不放心你,让我来看看。”看见江晓的样,满肚的抱怨全然咽了去。万予尔仔细打量着方敬言,他神涣散,整个人找不一丝活人味,上次见到他这幅德,还是方敬言和方绪一起火化妈妈那天。
方敬言赶到警队的时候,翟京海的妈妈已经将接待室砸得七八糟。她瞪着一双血红的睛怒视着每一个人,和她一样疯狂的发披散在肩膀上。
她看向躺在床上的江晓,脖一侧,黑的线将两片生生地合在一起,血茄横在脖颈上。
“好,我现在就来。”
“警队已经通知江晓的父母了,等她家里人来,我就回去。”方敬言挫捻着手指说。
“哎哟,你可来了。”詹志信把方敬言拉到一边,“老太太叫王兰,七十多了,有三,脑还有不好使,番劝了一遍,没用。我们也不敢来的,就怕人在咱们这事,我们要担责任啊。”
想必,刚才何乐的电话也是詹志信的示意。
方敬言挂了电话看向万予尔,还没开,万予尔就知了他的意思:“我替你看着行了吧,真是欠你的。”
王兰还在接待室里上蹿,面目狰狞的一边喊着冤枉一边大骂警队吃人血馒:“他妈的,你们警察是狗娘养的吗,我儿错什么了?你们要栽赃嫁祸给他,他那么好一个孩,平时连鱼都不敢杀怎么会杀人。你们瞎了狗,哪只睛看见我儿杀人了!”
“你们凭什么抓小海啊!你们有证据吗?”翟京海的妈妈被两名女警察搀扶着。
“敬言,就算我求你,帮帮忙。”詹志信双手合十朝着方敬言拜了拜,“回请你吃饭。”
“你以后打算怎么办。”万予尔靠在沙发背上问,“你打算就这么守着她?”
“个兼职把自己都搭去了。”万予尔从包里掏一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