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2/2)

“首先，翟京海这次的杀人原因和之前不同，并不是因为愤而是于对沈苗苗的，其次我觉得，虽然杀害黄珍也是预谋犯案，但总给人一非常匆忙的觉，就像是……”

“正大光明？你这样的人吗？你杀人的时候想过今天吗？”方敬言居临地看着翟京海，“为了一个人，把自己变成另一个样的确十分伟大。不过，当你心雕琢自己的时候，已经漏百了。”

方敬言还想多问几句，翟京海就已经被架了去。

“接着说。”

“方顾问，我是何乐。”何乐将递到方敬言手里。

从看守所来之后，方敬言始终在回味翟京海最后的表。

何乐了：“方顾问，其实刚才你问的那个问题，我也有一想法。”

“你说说看。”

“我只想光明正大地她！我有什么错！”翟京海的颞骨和脖颈旁忽然爆几条青，他用尽全力都没办法逃脱控制自己的审讯椅，“她我！她我！我想和她在一起有什么不可以！”门外冲来两名教警员，将翟京海重新到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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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晓，我还是没想明白，为什么翟京海这次杀人没有把黄珍带到‘安全区域’就手？”方敬言看着远的红灯，意识地朝着驾驶位伸了手，“给我拿瓶。”

想法全说了来。

翟京海忽然停止了挣扎，他抬看向方敬言，了一令人骨悚然的表：“他说的果然没错，只有同类才会在人群中找到彼此。”

“柳副队刚走那会儿，晓晓也经常会叫错人。”何乐说完立刻摆了摆手，“我不是咒晓晓的意思……我的意思是……”

一场秋雨一场凉，须市一连了好几场雨，空气里都是漉漉的，寒意穿过衣领、袖钻了路人的肤。

“我知。”方敬言收拾了一个微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狼狈，“江晓还没醒，你也不好受。别有那么重的心理负担，你的晓晓要是知你这样，也会担心的。”

“烂泥烂在地里不好吗？”方敬言扯刻薄的笑容，“其实……如果不杀黄珍，以你的反侦察能力，我们并不一定会找到你，可你偏偏喜痴心妄想。人这一辈，可以不认命，但是必须相信命。有些东西，真的是命中注定的。和她在一起，你行吗？”方敬言挑眉问。

方敬言回过神来，何乐看着自己，有些局促有些害怕：“你又没亏心事，嘛这么怕我？”方敬言拧开瓶盖，了一大。

“之前我们开案件分析会的时候，梁叶说过黄珍是凶手还没完成的凶案，我觉得也不无理。如果这件事和没有对黄珍行分尸放在一起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