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他这是带着戏耍和观赏质吗?享受被害者逃窜时的惊恐和死亡前的无能为力。”梁叶抱住自己,搓着双臂。
“没事,早就不疼了。”江晓把文件给梁叶,径直走向自己的办公桌。
“詹队知了可得兴坏了。”何乐说。
梁叶把报告贴在线索墙上:“据颅骨复原显示,死者的份极有可能是本地钢材企业家邓永学,年龄39岁,这一倒是和法医组推断的差不多。”说着,梁叶又取了一张报告,“死者上的牙印里的确提取了人类dna,但是比对库里没有样本。”
“有没有一可能,是你教的方式不对。”方敬言注视着江晓的笑容。
“我……这几天没休息好,神状态不太好。”方敬言靠在沙发上,找了个理由搪了过去。“痕检和尸检的最新报告来了吗?”
“我妈天天看着我,实在闷得难受,要不是她昨天坐红航班去了东南亚,我还没机会跑来。”
?”何乐托着腮问。
“可是,他为什么要走到繁华里社区的地室呢?受了这么重的伤第一反应不是该去医院或者是人多的地方求救吗?”梁叶有些不解。
“在我这。”江晓的声音接住了方敬言的话,她靠在门框上,手里拿着两份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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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右侧上肢的服饰上都有灰尘刮,鞋底发现了不属于现场环境的泥状杂质,而且从地室的东北角开始直到发现死者的地方,一路上都有状血迹,墙面上也发现了死者的血指纹。”何乐喃喃自语,“他是活着的时候,自己走到发现尸的位置的。”
“别,千万别,要是让詹队知江晓这么积极工作,又要给咱们立标杆树榜样,你明年要不要活了。”梁叶一脸嫌弃地说,“江晓,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们吗?”
“没有。梁叶和何乐天天都盼着你回来。”方敬言说,“行了别贫了,都正事吧。”
“晓晓,你什么时候院的!”何乐看见江晓,立刻上前抱住了她,“我快想死你了。”
“你躁躁的疼江晓了。”梁叶赶分开两人,“你没看见江晓脖上的纱布还没拆吗?”他皱着眉说。
“如果是凶手一直跟在邓永学后呢?”江晓问。
“你不是还在休假吗?”方敬言问。
“能察到这一,有步。”江晓抱起双臂笑着说,“看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方顾问把你们教得很好。”
“想我怎么也没见你来瞧我。”江晓仰着脖,哭笑不得。
“明明就是我聪明。”梁叶不服气,仰着说。
“那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江晓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