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勇叹了一气:“江警官,你和辛妍很像,都是非常有能力的女。我一直都觉得,人不应该别贴标签,去框定该成为什么样。可是,女的能力往往是别人对你们最大的偏见。”
方敬言噗嗤一声笑了来,江晓的不解风让他哭笑不得:“人家哪里是真的要詹队给个说法,只是……找个借想让詹队主动来找她而已。你没看来詹队和江大夫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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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江大夫是什么意思?不是让詹队给个说法吗?”
“我可以理解你对卢凡和惠莱的恨意,但是虞衿是辛妍的朋友,而楼红和邓永学并没有伤害过辛妍。”
“我总不能让廖勇跑了吧。”江晓皱眉问。
“你为什么这么?”江晓问了心底的疑惑。
“就比如……你现在这样?”江晓挑眉问,“主动认错?”
江晓瞪大了睛:“什么时候的事?”
“疼,你轻。”江晓龇牙咧嘴地说。
“你少把我当小孩。”江晓推开方敬言的手,“赶的,廖勇还等着审呢。”
就像,当年,方敬言和方绪只能睁睁看着父母离世,却什么都不了。
再次见到廖勇的时候,他独自一人坐在审讯室,满的书卷气很难让人联想到廖勇是案件背后的始作俑者。看见江晓和何乐,廖勇底平淡得如同一汪光抚过的池,耀而又温和。
廖勇拷在一起的双手,抬起架在鼻梁上的镜:“他们不该死吗?”
方敬言突如其来的服,让江晓无所适从,刚刚的怒气瞬间被浇一盆凉:“你真这么想的。”
“嗯。”方敬言了,伸手掉江晓脸颊上的灰尘,“瞧你,灰土脸,真像是趴灶台的小野猫。”方敬言的视线,落到了江晓的脖上,那条疤格外醒目。虽然话是这么说,但他还是很担心江晓,类似的事如果发生第二次,方敬言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能再承受失去的痛苦。
“活该,你现在知疼了。”方敬言抬看了江晓一,“早嘛去了,都不让你上一线了,你还上赶着抓人。”方敬言数落着江晓。
方敬言叹了一气:“算了,总之我说什么都没用。”他又拿起棉球轻轻到江晓的膝盖上,“我也反思过了,涉你的工作的确不合适,你说的对,如果连警察都不能保护群众,谁还能保护他们。”
拿着碘酒坐到江晓面前:“手给我。”他翻开江晓的掌心,用沾着碘酒的棉球抹过。
“我看,全队就你一个人那不知了。”方敬言笑着说,“有的时候男士主动一可以解决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学的到快。”方敬言着江晓的脸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