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理怀疑,而且,不只是你。”
“我信你。”江晓换了个姿势,“那只能是魏源了。可是魏源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全国协查都发去了,竟然一线索都没有。”
“那这么多年他靠什么谋生,没有回过家又住在哪里?会不会是魏源的母亲包庇儿?”江晓敲击着颚。
“许游光,黄珍,惠莱,还有最近死的蔡安康,你有没有调查过他们?”说完,江晓又补充了一句,“说实话。”方敬言掏了半截烟,又被江晓了回去,“你不要想着怎么骗我。凶手能据每个死者的特,策划这么多起案件,很明显,他不是你一个人可以对付的。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这么?”
“不可能!”方敬言加重了语气,“不可能是方绪,从许游光案开始之前的三个月,方绪就在筹备艺术展,本没有时间去这些事。我让施诚也查过,方绪近几年都没有离开过须市。”
“找过。魏源家里除了一个年迈的母亲,没有其他人了。他母亲说,事之后魏源就再也没回过家。”
“对,就是他当年向警方举报发现凶的。”方敬言蹙起了眉,“至于蔡安康,就不用我多说了吧……我想,这件事远远还没有结束,应该还会有死者现。”
“有没有一可能,他从来没有离开过须市。”方敬言的底闪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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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游光呢?”
江晓抱着臂膀:“许游光的儿找到了,但是已经死了。他们夫妻俩离开须市那么久,还在异地他乡隐姓埋名,原先我们都以为是在躲债,但现在也可以有另一解释——他们可能是在躲仇家。”
“报复。”方敬言放了烟盒,“许游光,黄珍还有惠莱的父亲,惠建国都是当年那起案件的证人,蔡安康则是检察官。当年黄珍和惠建国都是江岚一品的建筑工人,他们也和那两名死者一起去讨过薪,我听说是他们当年作证我爸还有魏源和和死者发生了争执。”
方敬言脸上的惊讶没有持续太久:“如果没有仇大恨谁会这么?”方敬言的话没有等来江晓的回复,“你怀疑我?”
“你记得许游光在保安之前是什么的吗?”
“建筑工人大多是临时工或者是散工,很少有社保的,更别说是能找到工作记录了,查不到也很正常。”方敬言看着江晓,“他们两个人应该后来都收到了一笔钱,惠建国用这笔钱了生意,后来就靠着承包建筑工地发家致富,也算是让自己的孩少走了几十年弯路。”
“调查黄珍背景的时候我们查过她的工作记录,为什么当时没有发现?”
“拾荒。梁叶和何乐从他的邻居那里了解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