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乐,说说你的想法。”
“你看了什么?”
蔡安康的车,在城西一库被发现,距离抛尸地大约三十公里。发前往打捞现场的路上,江晓手里的文件被翻得哗哗作响。
梁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知自打从酒吧回来,江晓好像又变回了从前那个江晓,少言寡语,甚至比以前还要拼命活,她好像是想用工作填满每一次呼。
“不要念资料。”江晓打断了梁叶,“说说你分析了什么?”
“呃……那个……我,那个……”梁叶断断续续地说着。
“哦,我是这么想的。死者颈的伤疑似由工刀造成,像这一类薄刃刀在分尸的时候并不趁手,而且分割还于颈大动脉,肯定需要用到打量的冲洗才能看到刀痕。这几天我们也找过市自来公司,想让他们看看本市有哪个小区这几天用量激增,但是没发现太明显的变动,所以,分尸地的所搜范围可以扩充到全市蓄的场所,比如湖泊、河、库之类的。”
“江晓,蔡安康的车你是怎么发现的?”梁叶看着后视镜里的江晓,试探地问。
“你几天没睡了?”梁叶瞪大了睛,“这可是一条路一条路的看啊,无异于大海捞针,就算咱们队的人都动,也要两三天才能看完。”
“资料你们没仔细看吗?”江晓甚至连都没有抬一。
“忙起来就什么事都忘了。”江晓脸上的疲态显然已经藏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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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了。”梁叶有些心虚地蹭了蹭鼻尖。
“远抛近埋,路监控先往远了找。”
江晓眉心胀痛,从一大早开始,脑袋就像是被人打了一样:“我也不记得找了几天。”
“你……”梁叶气呼呼地坐回了原位,“是,我们是比不上方顾问脑好使,但是这磨人的活我们也能,你次能不能叫上我们一起。你真是不要命了。”
“晓晓,要不你明天请个假吧。”车窗外飘起了细雨,何乐看着远的红灯说。
“死者全衣和随品消失,尸仅剩躯和四肢分,截止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死者的颅。我们调取了蔡安康生前的最后一次通话记录、车辆行驶记录,发现他生前最后一通电话持续了大约45秒左右。死者居住的小区监控显示,蔡安康最后一次开车行时间,是在死亡时间前两天,车辆连同死者一起消失了……”
“须市这样的地方多了去了……”梁叶猛然回过,扒在椅背上,“库可是在郊区,蔡安康家在市中心,他那车可是失踪了好几天,你怎么找到的?”
抛给何乐,“你俩跟我一辆车,何乐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