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有件事我想问您。”
“会议就先这样,各自抓活。”说完周夏生站起了,宣布会议结束。
“你们师徒俩得神神秘秘的,有什么话我不能听的。”楚文远不知揣着什么心思,“江晓,你是不是对老詹的分工有意见,有意见你就直说。”他装一副慷慨的模样,“年轻人对工作有想法是好事。”
“柳承也知?”江晓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和自己成为警察的不一样,柳承选择这份职业是为了守心中的正义,任何存疑的案件,柳承都会一查到底。
一推开门,锈迹斑驳的防护栏前,江晓的衣角被风扯着,她挲着手臂,满腔的疑惑不知该怎么开。
詹志信了:“我知你想问什么。”
“那为什么不查清楚?如果当时就把事查清楚了,还所有人一个公,也许就不会死那么多人了。”江晓的疑惑变成了愤怒,“为什么?”
等到会议室里的人散去,江晓已经等在了楼梯,切断了詹志信的去路。
楚文远抻着脖看向楼梯的尽:“这姑娘是不错,就是这脾气……啧啧。”他意味的叹。
“您很早就知方添颂的案有问题了吧。”
詹志信的目光落到了江晓上:“这样,这件事我来安排。江晓、梁叶你们继续跟着楚队查清当年案件是否还有遗漏的参与者。我和何乐准备布控的事,如果方添颂真的没有死,那他很有可能会去找敬言。”
“你这脖都快赶上颈鹿了。”詹志信推着楚文远了几阶楼梯,指着他的鼻,“不许跟上来。”确定楚文远走远后,詹志信才上了楼。
“哎……你和承这孩一样,两个人都是意气风发。”詹志信叹了气,看向远,“当年承也问过我一样的问题。”
“江晓,你有话和我说?”詹志信明白江晓的来意,“去天台说吧。老楚你先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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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局也知?”
“嗯,当年老楚还在查这件案的时候我大概就觉到哪里有些不对,直到案件资料损毁我才确信当年的猜想。”
“梁叶说的有理。”周夏生了,“有必要在方绪和敬言边布控,毕竟现在方添颂的嫌疑非常大。”
“嗯”
一寒光朝着楚文远劈。江晓只是看了他一,聒噪的声音立刻戛然而止。
“江晓,你怎么不去吃饭。”一旁的楚文远敲了敲手腕上的表面问。
“我们师徒俩说话,关你什么事,婆婆妈妈的,怎么怕我们在背后说你坏话?”詹志信打了个圆场。詹志信指着天台的方向,“江晓,你先上去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