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屏幕忽然亮了起来。
“不关方敬言的事。”
“最后一次。”
“妈!你能不能听听我的意见?从小到大,大事小事都是你替我主,你有问过我吗?”
“魏源?”江晓意识地脱而,随后又摇了摇,“不对,蔡安康当年一定也是见过魏源的。”
施诚在棋牌室最角落的位置,脱了人字拖的脚踩在椅上,嘴里斜叼着半截烟。他蹙着眉,在桌上摸了张牌。
“你还能有什么事?从小到大你认准了一件事十都拉不回来,我是你的妈我还能不了解你吗……”刘芸的声音吵得江晓疼,“你当时要警察我就不同意,要不是你持,你现在也不用天天把脑袋别在腰带上……”
“妈,怎么了?”江晓接起电话。
方添颂是抓到了蔡安康的把柄了吗?还是,和蔡安康接的人从来都不是方添颂。换句话,方添颂有同伙。
“还没呢。”江晓叹了气,“妈,我暂时走不了。”
弯月藏着云里,江晓拦了一辆车赶往聚福棋牌室。
电话那叹了气:“我就知,劝不住你。”刘芸像是意料之中,“注意安全。”
电话里,只有刘芸的息声:“……上次是差没命,次又会是什么?哪个当妈的,能看着孩遭这罪。”
江晓扶着额,想让自己冷静来,“……这次真的不一样,我手上有件非常棘手的案,相关受害者不止一人。现在凶手还没找到,没有知他一步会怎么。如果这件事找不到答案……或许我这辈都迈不过这坎。”
“你辞职了没?签证和机票都好了,这个月底号我们就发。”刘芸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为了那个小?”刘芸的声音里夹着明显的不耐烦,“不行,你们俩的事我说什么都不同意,赶辞职月底就走。国外大把大把的好青年等你选,凭你的条件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你就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红中!杠!”一推开门,每张桌前几乎都围绕着烟。
友、突然拜访、公事会见?照蔡安康的工作特来看,无论是哪一况,他在见到方添颂的第一面起都应该会对其保持警惕,并且应该第一时间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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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整容,完全换了一个新份?还是凶手另有其人。江晓的思绪缠成了一团麻。
电话那,是久的沉默。
方添颂的同伙有很大的可能不是魏源。那魏源去哪儿了?一个大活人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通话结束,江晓握着手机,心里重复四个字: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