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三日倒的效果并没有持续三日三夜。”
傅瑜随应了,看着方大夫背着药箱告退,才看着傅瑾,脸上一丝惊奇来,他问:“大哥,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况?”
傅瑾穿着一的蓝缎,面容有些冷峻,他放在双膝上白皙瘦的手把.玩着一枚青的玉佩,闻言挑了挑眉,他扭看看傅瑜,慢慢开,说的却不是这件事,而是问:“你昨日让金圆去城南城隍庙?”
傅瑜一惊,有些不懂傅瑾为什么这么问,但他还是了。
傅瑾又:“你吩咐他的事他没有照办,反而是回了府向我禀明此事。”
傅瑜:“是这样没错,可若不是梁兄和金圆,恐怕我如今早已——”
傅瑾空着的左手抚上椅一侧暗沉而又光的木,地握住了,他:“金圆违抗了你的命令,是也不是?”
傅瑜一愣,有些不明,他回看看傅瑾,却听得耳畔一声明显的“噗通”声响起,他立刻扭,却见金圆已是跪倒在地,把低低的埋在地上,有些胖的双肩颤颤发抖。
傅瑜皱眉,向傅瑾求:“大哥,金圆虽然这次违抗了我的命令,可他回府搬了救兵,这可是救了我的命啊!”
傅瑾突地一笑,白皙的面庞显得愈发苍白,他扭看着傅瑜,沉声:“金圆是你的人,他违抗了你的命令,须罚;他能察觉你行为的不妥之,须奖;但他回来却向我禀明而非向父亲禀明,须罚。这奖惩之事,你是他的主,自然要由你来定夺。”
傅瑜无所谓的:“大哥,金圆自幼和我一起大,你又是我的亲大哥,你们两人断然不会害我,现在我们要注意的是那赵甲和小十的事,怎么好端端的在这里谈论什么金圆的奖罚之事了?”
傅瑾又:“乞丐的事先不急,你先惩戒金圆。”
傅瑜开想再辩论什么,却听得金圆朝着自己磕了一个,中直呼“二郎君”,声音中似有乞求之意,他一气,看看傅瑾,又看看跪倒在地的金圆,沉默了半晌才喃喃:“有奖有罚,功过相抵了吧。”
“二罚一奖,怎可相抵。”傅瑾冷声。
傅瑜遂:“既如此,那就——罚他、他一个月的月银。”
傅瑾没说话了,似是应允了,金圆跪倒在地朝着傅瑜磕,最终不住地说着“谢谢郎君”之类的话,傅瑜看着他束在灰布巾里的发,想起昨日自己在外还让他与自己同桌而饮,今日他却是跪倒在自己的脚边磕跪谢了,傅瑜心一时有些不是滋味,他摆摆手,只让金圆退了。
金圆连忙起,还没走房门外,傅瑜就迫不及待地朝傅瑾问:“大哥,昨天你见到梁兄了?”他这急切的神,倒像是迫切的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似的。
傅瑾称是,沉默了,又:“梁行知此人不可测,也不知他为何与你相。”
傅瑜只笑:“我和犬韬因一幅画与他相识,梁兄虽家贫,但他学识渊博、见识广泛,是个很有趣的人,上次我拿回来的那幅画便是梁兄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