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是他杀的公主。谋害皇室可是大罪,他许是连牢饭也吃不了多久了。”
“……所以你们的意思是,听说本官来了,罪犯扈镜诚害怕被斩首问罪,仓惶之以墙自裁而死?”傅瑜反问他们。
牢房一时寂静无声,外边却传来几声喧扰的声音,窦克山沉了脸,对一旁的捕快:“你去看看都是些什么人在这里嚷嚷,要是耽误了傅员外查案的事,那可怎么是好!”
捕快得令,就往外走,傅瑜让金圆跟着上去瞧瞧,没一会儿,就见金圆毕恭毕敬的领了两个人来,当前的一个穿着一遮及脚踝的白大斗篷,着大大的兜帽,后的那个却是个姿窈窕、步履轻盈的女。
傅瑜的神一就变了。
金圆有些难为的看了傅瑜一,:“郎君,夫人说要过来看看。”
“夫人?”窦克山面上惊疑,目光不住地扫视着傅瑜和斐凝。他的疑惑也有可原,在等级森严的大魏,并不是所有嫁的女都能被尊为夫人,有些世家贵妇也不见得在外能被称为夫人,只有三品及以上官员的正妻,亦或是勋贵人家的主母才能有此殊荣。
傅瑜快步走到斐凝前,轻声问:“阿凝,你怎么来了?这里臭烘烘的不说,还有死尸,你见了要是晚上梦魇怎么办?”
斐凝抬手取兜帽,乌发雪肤的模样几乎照亮了整间牢房,她缓缓摇,轻声:“事关重大,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傅瑜对她总是没办法,无奈:“那你就在旁边看着,要是害怕就站我后,实在害怕我还是让空青送你回去吧。”提到空青,斐凝后的婢女就福了一礼,随后还是目无旁视的站在斐凝后,一动不动,像个木桩。
窦克山上前拱手,搭话:“竟是官拙了,没看来傅员外竟是大有来,只不知是哪家的侯爷?”
傅瑜淡淡:“家父傅老将军。”
窦克山神微变,恍然大悟的拱手行礼,略有些夸张的:“原来郎君竟然是将门之后,傅将军之,那也算是小公爷了。官拙,之前多有冒犯,还望郎君见谅。”
傅瑜挪开,只看着那两个仵作,淡淡:“窦县令说这么多,我们还是看看扈镜诚的死因吧。”
很快就有狱卒来抬了扈镜诚的尸去,傅瑜又特意让人用石灰把扈镜诚方才的位置画来,随后封锁了现场,及至一行人将要离开,斐凝突然声:“那边墙角的是什么?”
在狱卒们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傅瑜瞟了一金圆,他很机灵的上前,蹲查看,:“夫人,是碗筷。估计是牢饭。”
方才的狱卒就:“是了是了,应该是昨夜送过来的牢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