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为,后来被扈镜诚激怒,言语过激,导致扈镜诚愤而剑。
当然,这都是傅瑜猜测的,但据之前的线索和人听到的只言片语来分析,其实和真实况相差不大。
除去淮公主的死是个意外,也可以说是驸在久镇压之的奋起,那驸的死就完全是谋杀了。幕后真凶还真是扈蹊。扈蹊觉得生父死的蹊跷,设计让人在牢中给扈镜诚蒙汗药,后买通狱卒,派人去伪造了扈镜诚墙自裁而死的假象。
这就是傅瑜查到的证据指明的。
虽然不可思议,但是人证证俱全,杀人动机和杀人时间都有,傅瑜还当真挑不什么病。
但偏偏,就是这么完的,看似简单的破案过程,让傅瑜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及至他见了符纪,被他两倍苏武牧羊般的神所动,也还没有发现问题。直至方才他说起郁秀峰屯兵十万于临州,符纪竟然一副毫不知的模样,他才渐渐起了警觉心。
“你的意思是说,符纪的故事是假的?”斐凝凝眉问。
“不,”傅瑜摇,“我昨日见他时,执仗使节是真,声言恳切是真,鬓发梳理的方法也确确实实是阿爷那一辈世家郎君惯用的发型。”
他叹气:“故事是真,人也是真的,只是恐怕,他向着大魏的心却是假的!”
“我在符纪的上,看到了洛廷族徽,望月飞鹰的图徽,我怕是这一辈也不会忘怀。”
闻此,斐凝的神终于有了几分变化,她踌躇片刻,终于还是:“昨夜我让空青乔装打扮后去查探了碎叶坊。”
“查探那里什么?”傅瑜问。
“我怀疑碎叶坊和永安的安娜宁教坊一样,和洛廷有着千丝万缕的痕迹,”斐凝移开了目光,敛了面容,声音低沉,“芜娘上望月飞鹰的帕我已经可以确定是罗珊娜上的。罗珊娜来自安娜宁教坊,教坊的老板名唤史明夫,我们在年节街市上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他无意中提起临街的闹,我们才去了临街。”
“可后来我们撞见了元都公主。”斐凝皱眉。
“说不定只是一场误会?”傅瑜反问。
“一件事的确说明不了什么,可是后面我让空青白芷去查探了一番,发现史明夫确实不对劲,安娜宁教坊中的不少胡姬,都是他从南面运回来的,其中大分是洛廷以前的百姓,如今都散落各国了。”斐凝继续:“碎叶坊给我的觉就和安娜宁教坊一样,彤……我想,她不止是个简单的教坊老板。碎叶河连通三个大国,周边还有许多小的藩国,这里鱼龙混杂,以淮公主之尊尚且不能称王称霸,她却能背景净净的在这里开着城南最大的教坊,如何能不令人觉得诧异?”
傅瑜只觉得呼都凑起来,突然,他:“既是如此,我们去碎叶坊查个究竟。有是不虎焉得虎,既然他们心中有鬼,在永安暗地里搅风云,在这边境之地更是筹谋已久,可见他们所图甚大!永安的事我暂时不了手,可在碎叶河,我倒是要把他们一网打尽!”
傅瑜朝外声喊:“元志!”
元志推门而,斐凝也抬眸看着他,两个人脸上都有些诧异。
傅瑜:“我手书一封,你上快加鞭的赶回临州府城,去见秀峰叔伯,然后给他。若是有人问起你去什么,你且说——”
“……此地风景优,郎君有意请郁峥嵘郎君来此赏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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