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一边说着,一边左顾右盼的,完全没有理会我脸上那对惊讶得几乎要掉来的珠。
前这个纸片人不是自己的魂魄,那就说明了自己还没有死。
“接近大祭的日,哥,大祭的时候你也会参加对不对。”我突然间像是想开了那般,“你的存在并不是偶然的因素,而是必然的对不对?当年你生之后爷爷没有立即就将你给理掉,而是放在周家老屋的那井之中,是另有一番打算是不是?”我连续问了好几个问题。
“不完全是,我觉得是因为接近大祭的日了。”二哥缓缓地说了一句,神从我的脸上飘开去,却没有落脚。
原来,自己上所有的那些错的记忆,源都在于此。
“这个我也不清楚,兴许是这里已经是接近祭台了,所以我才能够从你的里脱离来,也或许是刚刚的那一摔实在是太过于严重,所以直接就把我给甩来了也不一定。”
“所以说,以后你就不用再依附于我吗?”我问。
“为什么呢?是因为祭台的影响吗?”我追问了一句。
“没错啊,在八年前海边祭祀的那一次,我就突然间发现,自己和你的合二为一了。”
“所以说,当年海边祭祀的那些七八糟的记忆,其实是你带给我的,而不是因为我自己现了幻觉?”我一就懂了。
二哥终于将眸光转移到我的脸上。
“哥,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个空间,跟刚刚的那个空间是相同的吗,怎么突然间这么亮了啊,像是有一盏大的灯从端照来的样。”我有不确定地问。
想到了这里,我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脉搏。
“可是为什么呢?”我脱而,似是在问自己,同时也像是在问二哥。
“这个我暂时也不清楚,这么说吧,我现在所知的东西跟你一样,只是我们之间本来就是两个不同的人,所以格和判断能力会有所不同而已。”
啊。
“其实之前我是不会影响到你的,我的意志力只有在脱离你的去到另外一个空间的时候,才能够对我的行为产生影响,只是刚刚可能是我开始在你的上剥离,所以才会有那样的意外现。”
幸好还在动。
“还活着。”二哥白了我一。
二哥说得有云淡风轻,但是这句话对于我来说却像是晴天霹雳。
“你的意思是说,你一直是住在我的里的?”我依旧有不确定,甚至是在怀疑自己的听力和理解能力。
“那你为何会在这里,”我懦懦地问了一句。
“没错,或者可以这么说吧,你的意识里面那些时空错位的记忆,其实都来源于我,那些都是我的经历。”
“好,那就各凭本事,”我笑了笑,真的是个急的人。
“不知,烦死了,刚刚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和你目前的认知状态是相同的,也就是说你不知的事,我也不知,所以从现在开始,各凭本事,别幻想着能够从我的上得到什么隐秘的信息。”二哥突然间有不耐烦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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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这四周满满的画,能否看来什么,不得不承认,虽然你的胆小,且优柔寡断,但观察能力还是不错的。”二哥没有再跟我啰嗦,直接就了正题。
“我知了,刚刚在木梯上面,我里那莫名的烦躁和暴力,其实是源自于你。”
“不知,不过我也求之不得,很多时候我都会被你这大的胆给气得快要疯掉了,却不能影响到你,这觉,实在是太过爆。”二哥说到了这里,停了来,似是犹豫了一,随后又继续说:“不过我觉得,很大的可能是不用再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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