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由心生 第380节(3/3)

“小沧，”二哥应该发现了我的异样。

“二哥，我能看见他了。”我呆呆地说，睛却无法从黑翅膀的脸上移开。

“小沧，你看见他了，栖双瞳的能力也过到了你的上了。”二哥同样震惊地说，“他什么样呢？脸上也是彩绘着不同的彩吗？”

“二哥，我看到的不是一张脸，而是多张脸悬浮重叠在一块，它们彼此之间争先恐后地不断地浮现在最层，一会儿是女人、一会儿是男人、一会儿是老人、一会儿是孩，特别的恐怖，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我觉得自己的神全都被黑翅膀给勾走了，收不回来。

“多张脸重叠在一块儿，这怎么可能，一个人怎么可能有多张脸呢？”二哥也睁大睛说。

“哥，你说将来的某一天，我是说如果时间足够的话，栖的模样会不会也现在我的脸上呢？”我说这话的时候，连我自己都觉到自己的声音是在颤抖着的。

“小沧，你的意思是那些牺牲自己化成蝶衣的人，都会附着在穿上这蝶衣的人的上，”二哥也是一副不敢相信的神。

“应该是八九不离十。”我极力地让自己冷静来。

这个时候，黑翅膀已经来到了我的边上。

“天人。”他一脸恭敬地弓起了腰，向我行了一个礼。

我将手中的权杖轻轻地抬起来，然后说：“老不必多礼。”

用的是女丑族的语言。

“栖的蝶衣是女丑族最珍贵的，我们一直在为天人留着。”黑翅膀站直了之后，第一句话竟然是这样。

这让我有意外，心里也慌了一。

但是我很快便恢复了冷静。

“老，我能问一为什么吗？”我语调平淡地说。

“因为天人是最尊贵的大祭司，您的手中掌握的是整个回，理应得到最好的。”黑翅膀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浮现来的是一个女人的模样，相应的，他的声音也是女人的音。

“最尊贵的大祭司，老说的是祭祀八卦星盘吗？”我追问。

“当然，能走到这里来的人，上一定是有后土的血脉的，包括您后的这位兄弟，”黑翅膀说着，朝着二哥所站的位置轻轻一指。

“他居然看得到我。”二哥惊讶得都快要掉了。

“既然你看到我二哥，也知他的份，初次相见的时候，为何要自置他于死地。”我有不满地说。

“那是因为初次相见的时候，他遇上的那个老比较凶横，也比较急，当然，他也不是要置小祭司于死地，只是想给他一个威而已。”

说这话的依旧是一张女人的脸，她的语气温和，款款来，声音听起来让人觉得特别舒服。

“那今晚要我穿上蝶衣来参加女丑族的蝶舞大会，其目的又是什么呢？”我直接地问。

“天人一就看穿了，本来是想在大典开始之后才告诉天人的。”黑翅膀的脸已经换成了一个中年男的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