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察觉到什么,他微微侧,看向那辆已经驶去很远的车。片刻后,收回目光,拎着行李箱朝租车走去。
吃完饭,严津把许嘉乐带去了自己买的一个公寓里,:“这几天就在我这儿住吧,这儿就我一个人,没人来打扰。”
许嘉乐说:“我不知,再说吧。”
的李响说:“挂了,我先回家。”
但许嘉乐并没有打算接手,他知,他在很刻意的逃避一切和唐婉有关的东西,唐妍也知,所以这个话题在许嘉乐毕业后到现在,都没有被光明正大的提起过。
在浴室之前,严津把手里的手机转了一个圈,问:“你…你妈的公司你打算怎么理?”
就如同他自己想的一样,有些问题就是该面对。
但问题总要得到解决,该面对的也要面对。
这家式的语言让许嘉乐并不习惯,但他还是回答说:“还好。”
任数也很明显的察觉到了,他曾经的游刃有余似乎都在这四年里消耗殆尽,他有些局促的把一旁的菜单递过去,说:“嘉乐,看看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许嘉乐看着严津上的衣服,问了之前就想问的问题,“你这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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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他家了,最少也得待一个月,”严津把行李箱放在客厅,指着右手边的卧室,:“你晚上睡这儿就行,我先去洗个澡换衣服。”
“安洵呢?”
第二天一早,许嘉乐照之前和任数的约定,去了一家隐私很好的私房菜馆,包厢里,任数已经早早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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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津说:“前几天接手了一个项目,去了趟青岛,然后知你要回国,签完合同就赶忙赶回来了,你还好意思问,没良心,对了……”
许嘉乐愣了,意识到自己表现不妥,又快速收好绪,礼貌伸手,:“任医生。”
任数并不介意,请他落座后,:“觉你比之前又瘦了一些,在国外待不习惯吗?”
和记忆中穿着得、温和尔雅的心理医生不一样,面前的男人生着短而的胡茬、角皱纹明显,哪怕今天很认真的搭了一西装,却也难掩疲惫。
他想问你以后不打算留在国了吗?但是想想过往的一切,最终还是换了一更为委婉的说法。
自从四年前国,唐妍把学校的一切事务都给他理好后,便回国代接手理公司的工作,唐妍接手之前对许嘉乐说过,这家公司最终一定是他的。
许嘉乐委婉拒绝,:“任医生,您不是说,有我妈的东西要给我吗?”
就像是在四年的时光里,老去了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