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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那些他听不懂语言的生者,和那些无法理解起舞的死者,以及这座灰黑的城市都要有趣许多。
这句话说的实在是太过于有压迫力,比起什么都不知的未知所带来的冷恐惧,什么都知的全知则显得像是被密不透风的丝线包裹窥探,让人不过气的同时又到背脊发寒。
那他要怎么更换绷带?
这个时候是不是需要其他人来帮他?不然他只能重新换一了。
他恶作剧般地说——
他顺着声音看向那个让他到熟悉的青年,不想思考的倦怠让他意识询问了对方是谁,但在问这句话之后,潜意识告诉他,他应该是能够轻易说对方名字的。
很有意思。
就在此刻,耳边突然响起了熟悉又清晰的声音,不同于他之前听不懂的生者语言,这一次他清楚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早知他就不拆了,这样的话还可以假装自己手其实没断呢。
虽然以往青木言偶尔也会在不经意间些许这气息,但没有此刻这么郁与怪异,这况更像是有什么因素在对方上发生了异变,让人联想到之前对方本人都不清楚,而这个世界却像是私自窥探了他们记忆,并在此基础上制造的“死而复生”事件。
“哇哦……”
房间里一时之间陷了沉默,只留窗外骤雨落的声音回。
啊?原来他手是断的啊??
只是在顺应习惯说名字后,他又觉得这个名字之前应该是有着很前缀的,如同理所当然那样。
“我什么都知哦。”
半晌,果戈里像是回过神了一样,打破了沉寂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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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想法。
被知晓全名对于果戈里而言其实并不是什么大事,换任何一个人向他询问这个问题,他都会地告诉对方。
这一他想起房间里还有一个人的存在了。
他清楚的知到自己在说这个名字后,对方脸似乎变化了一瞬,像是意外,也像是警惕。
可现在问题在于对方给他的觉像是青木言,但又不完全像,对方上有奇怪的、同样也是让人从心升起的非人。
对方似乎是想要帮助自己。
如果前这个少年是青木言的话,那么对方那句话十有八九是故意说来想要吓唬他的恶作剧。
他缓缓眨了眨睛,“稍微有吓到我了呢。”
因此真正让果戈里绪发生变化的,是对方那一句自称什么都知的话。
那一串文字在他脑海中浮现,起初是像是被染开那样,随后伴随着他的思考逐渐扭曲蠕动,最后终于组合了完整的、也是他能够看清楚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