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局面极有可能现意料之外变故的时候,会开始从思考审视整个计划以及局面,以求判断问题在哪的法,是你们这类人的通病,有时候想的太多也不是件好事。”
“难说……您是‘噩梦’了吗?”
说到这里,他吻带上了些许攻击意味,像是在报复费奥多尔在明知他“醒来”的况却仍旧继续说那句话想要来提醒威胁他的法。
“您明明知的也不少。”费奥多尔微微停顿了一,“不过也是呢……就算现在您从我这里得知了这么多,但当您真正醒来的那一刻,究竟还能记得多少呢?毕竟我们都知,在人真正清醒之后,‘梦’里的容是会被飞速遗忘的。”
但后者并没有就此中止自己想要说的话,他脸上浮现恰到好的惊讶,继续说了那句本该能够扰到这个世界的“咒语”。
他意味不明地重复:“你果然知的很多。”
“嗯……确实如此呢,我会认真考虑的。”费奥多尔像是真的听去了一样,旋即话锋一转,以同样的吻回复,“但是,青木,有时候知的太多同样也不是什么好事。”
青木言指尖有一没一地抚过怀里安静来的白鸟,此刻缠绕了半张脸的绷带对于他来说反而是再好不过的遮掩,毕竟正如费奥多尔所说,他想要维持这状态确实困难,就像是有一沉重的困倦拖拽着他的神不断沉,让他如同溺之人一样,挣扎着浮海面维持“清醒”的每分每秒都在透支着力与神,实在是没有什么力去太多的表控。
“费奥多尔。”青木言叹息着开,语气是如同普通的叹,但边的笑容却带着毫不遮掩的愉悦,“你果然知很多。”
费奥多尔边弧度不变,温和地笑着看向那个“醒来”的青木言,紫罗兰的眸中郁一片,或许是因为没能及时反应过来阻止思绪,也可能是因为意料之外的变故真的产生,思考是人类的本能,这他也不例外。
“这不用担心吧?”青木言指尖轻轻指了指脑袋,笑开,“跟你的‘亲力亲为’不同,我会让其他人帮我记住,然后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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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力量虽然能够让您轻易得知许多事,但是也会同步浸染您的神,让您坠疯狂,就算从以往来看,您能够控制同化程度,可您现在一旦了这样的选择,同化程度的控制权就已经不在您手里了。”费奥多尔边笑容微微加,了几分恶意,“而且……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您现在要维持这‘清醒’状态其实很困难吧?否则,您也不会在我即将‘唤醒’您时,才突然‘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