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2/2)

可就这样走的话似乎有些吃亏。

费奥多尔毫不意外对方会问这个问题，他控制着去思考的本能，就班地说了那句早有准备的台词，“很抱歉，如果是这个问题的话，我或许没办法给您一个答案呢。”

只是这对于青木言来说并不算是提醒，即使他现在确实有个喜吞噬生命力的造也一样。

“是什么呢？”费奥多尔边温和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给人一他接来真的会认真倾听并解惑的真诚。

没等费奥多尔再次那副无辜纯粹的表，路灯上的少年重新变得有些陌生了起来，在那抹熟悉的气息即将彻底消失的最后，只听对方笑着说。

“什么？”

青木言带有少年青涩的嗓音裹挟上了些许困意，变得有些模糊不清，“「阿撒托斯之梦」的结束的方法是什么？”

“其实并不需要你去思考我才能读取哦，我会问这个问题只不过是为了我能够在众多纷杂无用的信息里，快速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罢了，毕竟你知的，人所思考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因此在你听见这个问题的那一刻，它就已经从你思维海的上浮了一些，哪怕没有完全漂浮在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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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青木言哼笑了一声，“不过……没关系。”

费奥多尔微微顿了顿，嗓音带上了些许意味，“我记得您当初得到那支‘试验品’所创造的造成是需要吞噬生命力的，而您现在躯与神剥离，利用躯的沉睡与神的片刻清醒创造‘清醒梦’，这么虽然能够借此获得异能控制权，从「阿撒托斯之梦」中获取‘神’的权柄，但同时也将黑夜时间延，不断供给已死之人生命，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倒不如说，他就是希望这个世界发生的一切能够引那个造穿过他所创造的那些世界过来找他。

原来黑夜的时间被延了吗？那他确实不能一直待在这了。

就算费奥多尔语气哪怕没有任何变化，但也足够太宰治明白青木言此刻会变成这样的原因以及“全知全能”背后的弊端。

姿势来说，已经无法判断那影究竟是生者还是亡者，唯一剩的判断方法或许只有那人中盲目的狂以及无与比的兴奋，会产生这样异常绪的，绝不会是生者。

不过……费奥多尔所说的也并不是没有任何意义。

“谢谢你的提醒，费奥多尔。”青木言像是真的收到了费奥多尔的提醒一样轻轻，旋即话音一转，“只是……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想要问你一。”

这像是在提醒太宰治——青木言此刻并没有那么全知全能，也像是真的在为青木言分析这件事会造成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