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加莎脑海里回想着所有关于「钟楼怪人」这位年轻首领的信息,他们能够查到的信息并不多,即使加上当初横滨「星之彩」事件中的那位少年画家“青木言”也一样,对方透来的疑除了为什么要在横滨引发「星之彩」事件?就只有为法国不受贵族与其他组织待见的——树敌众多的「钟楼怪人」首领,为什么会没有能够足以防的武力值?
伴随着他合上书的动作,这个世界不知从何蔓延的植也同步消失。
坐在不远端着茶杯的金发女人注意到对方的动作,脸上的表是不意外的平淡,“失败了啊,威廉。”
前一个问题在费奥多尔会在这个时候看似莫名其妙地给她发这么多有关「阿撒托斯之梦」与超越异能的力量系的邮件时,就已经有了答案。
威廉对于对方好奇的问题没有兴趣,他微微颔首,“正是如此,所以你现在可以得新的结论了——这力量能够顺着任何细微的联系侵妄图掌控祂的人,哪怕有媒介也一样。”
费奥多尔对于「钟楼怪人」那位年轻的新首领太过于关注,甚至有些穷追不舍到了视为宿敌的地步,以她对费奥多尔为人的了解,对方八成在青木上吃过一次大亏,而现在对方想要从后者上将那个亏补回来。
说到这里,他的表有些困惑也有些新奇,“我还是第一次侵如此奇异的梦境,也是第一次受到这自灵魂腾升起的不详恐惧……或者称它为某古怪的污染更加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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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明很清楚,阿加莎,正如你之前跟我说过的,这个诞生于梦的世界很奇怪。”被称为威廉的男人轻轻叹了气,“它像是拥有着两意志,其中明面上的意志在排斥着我的影响,视我为侵者;掩藏在暗的意志则伪装成放弃,纵容我去影响这个世界,可实际上那抹掩藏在暗的意志却在我即将彻底侵时獠牙,开始反向侵我,像是想要将我也拉充满未知渊。”
这个“亏”是什么也很好猜,三年前「星之彩」事件时曾有过信息说横滨丢失的重要异能被俄罗斯那边的组织窃取了,在那个时间段唯一过横滨境的俄罗斯组织只有「死屋之鼠」。
“这就是我们所有人都无法彻底掌控这力量的原因,没有人能够承受住这让人神混的污染。”阿加莎眸微垂,杯里褐的红茶倒映一双蔚蓝的瞳,“因此……我更加好奇他是怎么到的了,是用了什么媒介……?如果是这个,你也完全可以到这一,毕竟无论是梦境,还是他本,于你而言都可以算作媒介,甚至可以算作是有着一定‘距离’的绝对安全媒介。”
男人见状表发生了变化,反应迅速合上了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