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2/2)

当后勤队得到命令去回收他们时，后者近乎跟徘徊在敦街的癫狂死者相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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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有的一脸狂地盯着天空， 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在迎接什么；有的恐惧地倒在污中捂住双耳， 像是听到了什么恐怖至极的声音而失去了言语功能， 从咙里发最原始的呜咽；也有的开始无差别焚烧周围所有人和， 站在火焰中举双手呼鼓舞的模样如同在布置庆典会场。

还是说，是因为威廉的侵才导致这个世界开始变得应激了起来？

得这个结论的原因很简单——这两个人行事完全不加遮掩， 甚至有时候还会拉着普通路人狂地说些颠三倒四的古怪话语，简直就像是已经神志不清的疯。

阿加莎底晦暗不明的神被收起，转对边侍从令， 后者行动迅速地将关押在地牢的灰袍人提了来。

这些问题她无法从制造了这一切的“主导者”那得到答案， 也无法继续从设计了这一切的“谋家”那得到， 因此， 她只能另辟蹊径从这力量的“源”那得到线索再自行推断了。

比如说阿加莎曾问过对方为什么另一个同伴莫名其妙地死了，而对方的回答是——因为他很幸运，通过媒介接到“神”了，但是他也是不幸的，因为他没能承受住“神”的那一缕极淡气息。

仅两个小时不到，那些拥有焚烧异能的异能者就疯癫地倒在这座城市的各个角落。

听起来这些话有些莫名其妙，但稍微联系一现在已知的信息就能够得答案——对方没承受住试验品的“污染”陷疯狂了。

疯嘴里是问不什么有用的信息的， 阿加莎很清楚这一，但因信仰而陷狂的疯不同，特别是对方的“信仰”还跟此刻的局面息息相关时。

灰袍人像是不太适应环境光线的变化，他佝偻着躯好一会儿才抬起看向周围，当视线及到周围像是从疯人院跑来的、负责焚烧积的小队时，他不由得爆发癫狂的大笑。

从这两人到敦境开始， 阿加莎就已经注意到了他们，经过这么多天的观察，她认为这两个人极可能是「全知之」派来试路的弃。

潜敦的「全知之」成员并不多，总共就两个，除去之前突然死亡在街的那一个，就只剩前这一个。

她有考虑到“污染”的存在， 所以才将预计行动时间定为三小时， 三小时后无论积剩余多少都制收队， 但她没想到哪怕是地上的积也有如此的影响，这才两个小时不到，甚至比威廉所受到影响的时间还短。

阿加莎看着前被寻找回来的、像是从疯人院跑来的属， 脸有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