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杬卿的脸没有最初那么难看了, 不过看着依旧十分虚弱。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被何玦的脸惊到了,默默地将自己往她怀里缩了缩。
宋杬卿皱了皱鼻,不悦:“对啊,也是我家后院,她就直接翻墙来的。”
宋杬卿说着说着逐渐消了声,瞥见何玦黑如锅底的面,心诧异:“阿……阿玦?”
“那女的呢?”他随一问。
“这样哦。”宋杬卿,坐直了。
宋杬卿瘪瘪嘴,没好气:“你快让人把杨拾桑赶去,小心屋里沾染了她上的晦气。”
何玦神一凛,面如寒霜:“她竟敢如此行事!”
宋杬卿勉冲她笑笑, 心里大概猜到了些原因。可能是他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上天在警告他。
虽然不是对他,但何玦的脸实在是太可怕了……
元, 你怎么样?”
她突然意识到什么,对怀里人说:“元元方才说‘又’……那之前是在宋府?”
“怀寻是?”宋杬卿有些疑惑。
“她就是个无赖,没有半分君风范,又爬我家后墙!”
这人她有印象,曾去宋家提亲,但被岳父拒绝。她纠了个错将人贬了,并未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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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玦了他嘴角, 眸中闪过一丝寒芒:“柴房里。”
宋杬卿撑着坐了起来, 倚靠在何玦上, 又就着她的手喝了半盏茶。
不想还有再见之时,却是在自家后院。
如今回过神来,她也意识到不对劲,那女为何会现在后院?
何玦看着他苍白的面,面十分凝重, 只:“嗯, 医官皆言你方寸无碍,兴许是绪太过激动, 这才突发心痹。”
何玦看着宋杬卿,认真解释:“她同翟远一样,是我的人,极擅医术。”
“我真的很讨厌她,有史以来第一次这么讨厌一个人……”
她一回来就看到宋杬卿快要摔倒的,来不及细想,只上前将人接住,之后又是忙着请医官来诊脉。
何玦微怔:“杨……拾桑……”
她看起来真的好生气……
何玦合上帷幔,这才说:“来。”
“大人,怀寻来了。”翟远在门外说。
何玦意识到自己吓到他了,连忙缓和了面,将他抱得更了些。
“她当时还想对我动手动脚的,不过没能得逞,反而被我一通揍扔了去。”
他说:“你别担心, 现在不疼了, 只那一疼得厉害。”
宋杬卿这才发觉自己刚刚说了些什么话,连忙打补丁:“都、都过去了,我也没放在心上,而且她除了抱了我一以外也没什么其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