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季青见过发的小猫咪,平时冷的,突然就喜蹭着人发甜腻的叫声,还喜半夜叫撒。
景元呼都了,有几分咬牙切齿杜季青这么对他毫无防备,真是望战胜了理智,那么嫌弃他的人,都主动凑过来。
“夫人来侍寝咯!”景元突然压倒而来,一手放在整天勾着他的狐狸尾,轻轻一捋,杜季青就不敢挣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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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嗯嗯啊啊,没有别的解决方式了吗?
“夫人,可是在怕我?”景元垂琥珀眸,他思忖了一,再抬起望杜季青躲闪的目光,“其实玉就是玉,无论是失忆还是讨厌我,都是我景元的夫人。”
他一脸警惕盯着景元,就怕对方突然兽大发来。
是保留本吧?”
又觉得如发烧了一样难受,而景元不过一捋,从尾尖窜到大脑,都要颅-了。他的尾忍不住再缠上景元小手臂一两圈,打着哼哼说:“你再给我摸一摸。”
景元不过想吓唬吓唬他,他看似随□□开玩笑,却是最坐的住的,不然早被杜季青一掌拍没了。他本想退回去,手腕却被尾给圈住了,杜季青也意识到尾的小动作,红着脸小声说:“你、你把我的尾松开。”
“好,我景元就是杜季青的夫人,玉就是赘来的良婿。”
这么的尾被人一抓住,杜季青像是被母狐狸叼着后颈的小狐狸,一都不敢动弹。他又不是虎还能断尾逃了,要是不小心断了狐狸尾,不得被仙舟人笑死?
杜季青疯狂在脑中胡思想,景元已经娴熟摸到了尾,得杜季青舒服得闷哼一声,他的半张脸埋松枕里,未施粉黛也艳的面容迎还羞,疯狂颤动的睫遮不住氤氲雾的灰蓝眸,他轻声说:“那我……要怎么办?”
杜季青刚想用失忆当借,景元却已经把他的路给堵死了,他张了张嘴,疯狂眨动睛去想理由。白发男人靠过来几分,他揩去杜季青嘴角残渣,笑容分明和善得很,看在狐人里却恶意满满,他已意识抱尾。
景元非但没松开,还再次压上来,伟岸的影几乎遮住了光源,说着令他恐惧的话:“玉啊,你的发期又到了。”
原以为只有没智商的动才有的发期,狐人……也会有的吗?
杜季青俏脸一,“说什么呢你!”
杜季青翕动嘴:“你才是夫人。”
他一个小男,哪里经历那些事。
他也一样?
天知为什么狐人要这么的尾啊,对男人而言就是第二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