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季青想说话,动了,没吐任何音节,他用手背抹抹嘴。
古书上说的果真是不假,真狐滥也薄,任何人能够上他,而他不会上任何人。真残忍啊杜季青,你怎么能够如此残忍!
“你一直在看着他,杜季青,不得不承认,我就是输了,输给了个不过百岁的小鬼,我不甘心。”
杜季青醉醺醺的,撑起扭看到了夜里一对亮起来的眸,他问:“丹枫?你在这里什么?”
“什么?”
“我观察到你看着他。”
杜季青在梦里见到了以前之事。梦中梦,真是奇怪,他什么不能够生育的真狐遗孤,说的他好像是没有行动能力的废人一样,又不是不随军上战场,给罗浮效力。
杜季青推不动龙尊,想运起法术用狐火他都被云术给压去,被吻得不上气来,他忍无可忍重重一咬去,尖锐的虎牙刺透尖,血瞬间溢了满嘴。
对方倾压住他,两手攥他的手腕,带着自己不轻易察觉的醋意沉沉问:“丹恒是谁?我送你回来的话为何要喊其他人?”
丹枫也立刻清醒,但是没有松开他,而是望着那对愠怒的雾蓝眸说:“对不起季青,我又任了。”他抱住了狐人,喃喃,“为什么我非得是持明龙尊,而你是未来的狐人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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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杜季青不知所措,他扭过说:“你醉了,一直在说胡话。”
持明族和狐人族重要人不可结盟结姻,这是明令禁止的。
“他是镜的徒儿,未来极有可能当上将军,怎么不重视?”
杜季青反问:“就算我们没有那些重重份,就会相吗?不会的,丹枫。”
去了待人接的兴致,久封闭府里不去,认识了活泼的白珩之后,杜季青才变得鲜活起来。
“杜季青,你的心里何时有我?”腰一,杜季青觉自己被蛇给缠住了,低看去,是一条好壮的龙尾,里三层外三层束住他消瘦的腰,限制住了动作,随后遭人,嘴覆盖住一片温。
抱他的男人僵住,杜季青已经好承受他怒火的准备,见他抬起却是自嘲说:“你喜的是景元,对吗?”
“你那么笃定,他会当上将军吗?你不怕他成为第二个腾骁,再次把你抛到脑后?”
“我……我一时叫错了名字而已!”
再冷漠的男人嘴也是的,他侵杜季青的腔,追着他躲避的缠吻,好似只有这样才能够得到回应。他已经忍了很久了,早几年前应星为他沦陷,连镜重视的徒儿都为他争风吃醋。